“燃元大法?什麼東西?”河山不解的看了自己身邊的無香一眼。
隻見這女人輕咬潤唇很是掙紮的樣子。
“哼,女人就是女人,早知道如此本尊當年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收留你。”邪皇冷哼。
“你別挑撥離間啊,我不救她,她昨天就燒傻了。”河山叫道。
想到做個夜裏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無香的眼眶就有些濕潤了,為什麼自己的身子會給了自己一個不喜歡的人,而且這個男人的身邊居然有那麼多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她們苗族所不能接受的。
她自身修有一種秘術,可以讓與自己合歡過的男人,氣血空虛而亡,算是一種降頭,可若是用這種降頭術對付河山,無香又有些下不去手,畢竟昨晚河山若是不提她解毒,她不死也會被火毒燒成白癡。
所以她一時半會間還沒有想過要用這種殘忍的降頭術來對付河山。
河山不是很了解無香這個女人,隻是通過她的記憶歲月簡單的知道了一些有關於這個女人的過去。
無香從小生長在雲貴地區,具體是哪一個片區河山不是很清楚,但在她的記憶裏,那地方就是深深老林的存在,蜿蜒崎嶇的小山路,古風紅樓一般的藏族以及苗族建築物,下雨的時候山路幾乎就會被封死,不通車,也沒有發達的通訊設備。
村子裏的老人有人甚至一輩子沒出過溝,無香就是在這麼一個隱世的村落中長大的,和她一起長大的孩童不多,加上她估計也就三個人,到她五歲的時候,她就開始接觸一些鬼神巫術,並且幫助村落裏所謂的草蠱婆打一些下手。
到她十歲的時候,這個村子裏突然來了一批外籍人士,他們設備精良,還帶了槍支彈藥,像是想與村落中的老者們做一場交易,可是到最後這群人卻像是發了瘋一般,將這個小村落給屠殺了,唯獨就留下了無香和另外兩個小孩。
之後的記憶就不是很完整了,可能由於無香經過那次事件,對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所以腦海之中有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麼。
直到她成為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巫後,從而被鷹眼看中加入到了鷹眼內部,在鷹眼無香也算是站在塔尖上的人物了,不愁吃喝,每個月又有大筆的錢打入她的銀行賬戶,可她為什麼還是不滿足呢,她為什麼要搶奪降魔杵呢?
河山是不清楚的。
邪皇想通過心理戰讓河山身體受創,從而輕鬆的將河山擒住,可無香給他的答案卻是他不能接受的。
緊緊的抓住了河山的衣袖,並且用她那獨有的赤色瞳仁水汪汪的看著河山,無香輕聲懇求道,“別把我交出去,我不會使用燃元大法的。”
“……”河山被這女人看的有些心疼,說道,“放心吧,隻要你不害我,我們就是朋友,我怎麼可能把我的朋友交給他們這群禽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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