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內傷?我看看!”張天風見天無名指的方向,頓時就是露出焦急的臉色,然後就是拉過天無名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其脈搏的位置,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道:“確實有不少的內傷,但是都是淤血不散造成的,回頭師傅給你抓點草藥洗洗,喝喝就沒什麼大礙了!”
天無名見張天風這麼一說頓時就是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他還以為自己會得個什麼重傷不可治愈呢,現在看來貌似沒啥大事。但是這麼一放下心中的擔憂,立馬就是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噢!師傅,您怎麼知道我會從這裏回來的啊?”他很好奇,因為自己好像沒有跟任何人說起自己回來華夏的事情吧?難道是情報局的人?那這也太厲害了吧?
“沒錯,就是你腦子裏麵想的東西!”張天風沒好氣的在天無名的頭上輕拍了拍,然後道:“好了,這裏人多眼雜!咱們先回首都吧,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說!”說完便是轉身帶著幾名士兵朝著不遠處的軍用車走去。
“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啊?”天無名跟在張天風身後頓時就是好奇地問道。要知道自己心裏想什麼他的師父怎麼知道?難道有什麼訣竅?這要是套出來那麼拿來泡妞不是爽的不能再爽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養了你十八年會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不是我吹牛,隻要你小子屁股一崛起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張天風看著自己身後的天無名很是隨意的說道。
天無名聽到這裏嘴角就是不由的瞥了一下,說不吹牛誰信啊?如果真的一撅屁股你就知道要拉什麼屎,那你比老軍醫還要神奇。但是天無名這句話可不敢在張天風麵前說,所以他隻得跟在張天風的背後朝著停在港口不遠處的軍用車走去。
上車之後,張天風立即就是出口詢問道:“小天啊!師傅知道你這一個多星期很辛苦了,所以也不想問你什麼,就是很好奇小野哲也是怎麼死在你手裏的?要知道那家夥可是和我一個級別的啊!難道你的武藝得到了飛速的提高?”他其實對這個問題確實很好奇,畢竟要是天無名的武藝真的得到了快速的提高,那麼他這個做師傅的自然也就是可以長臉了啊。尤其是在排他前麵幾位的那些老家夥麵前好好的吹噓吹噓了!
天無名本來還想說師傅您別吵我,給我好好睡會。畢竟從幹掉小野哲也的那一刻起,在島國的那兩天包括昨晚坐船回到華夏,都是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但是聽到自己的師傅詢問小野哲也的死,頓時就是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咳咳…這個啊,師傅,不瞞您說!我的武藝確實在島國的到了點提高,但是還沒達到可以擊敗小野哲也的地步,其實事實是這樣子的…”隨後天無名便是把自己怎麼和赤木風中兩人將小野哲也給從被虐待者的身份轉變成虐待者身份的事情說了出來,那聲音當真是比起說書的還要帶勁啊,反正張天風從來就是沒有見過有誰說故事的時候說的漫天的唾沫星子。
“哦,照你這麼一說那麼小野哲也倒是死得不冤啊!能夠被你們兩個傑出有為的青年那麼狼狽不看的將他擊殺了。”張天風聽到天無名說完怎麼將小野哲也給擊殺後,頓時就是點了點頭,頗為惋惜的說道。畢竟他以前也和小野哲也交過手,自然知道小野哲也的實力。所以也沒有認為天無名有多差,相反的還覺得天無名很不錯。要知道就算兩個天無名都不太可能將小野哲也擊殺,更何況當時赤木風中的實力比起天無名來要差了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