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茫昏迷的一天一夜,東湖城發生了翻天的變化和動靜。
就在柳茫昏迷的那天夜晚,東湖城北的守衛將軍府中,顏色很深,全府燈光通亮,府邸門口人流來來往往!
“爹,你要為兒子做主啊,你看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我的耳朵都沒了!”那名叫韓邦茲(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咳!)豬頭衙內哭喪著臉喊著。
“畜生,你肯定又出去為非作歹,早讓你收斂收斂,你那德行我不知道嗎?”此時這位東湖城的守城伯爵滿臉的怒氣,恨自己兒子不爭氣,平時不肯苦學戰技,隻喜歡花天酒地,更怒,誰下手這麼狠毒。
“報!”守城士兵急衝衝地走了進來。
韓應正在氣頭上,不煩惱地道:“什麼事,快說。”
那士兵看著怒氣衝衝的韓應,話語稍微有些哆嗦:“驛館有人有要事來報。”
韓應皺起了眉頭,驛館一般和自己沒什麼來往,難道驛館來了什麼重要人物,需要守兵保護?
暫時扔下韓邦茲不管,稍稍緩了口氣道:“快請進來!”
那驛使一進大廳就跪地行禮,匆忙道:“我們大人有要事要我來稟告將軍,不知道將軍能不能......”驛使眼睛瞟了瞟廳內的隨從和衙內。
“逆子,你先回去好好反思,你們都退下吧!”韓應喝退了左右。
這時那驛使才站起身走近韓應身邊悄聲道:“剛才藍月帝國的貴客到了東湖城,我們驛司大人要我來轉告將軍,加強守備,他們此刻正住在城西的雅隱精舍內,千萬不能出任何差池!”
韓應吃了一驚,藍月帝國的貴客,那出了點問題,自己這伯爵也隻能吃不了兜著走!
韓應踱步走了幾下,一陣冷汗突然倏然冒出,那逆子剛從城西回來,東湖城本地貴族誰敢得罪他,莫非他惹上了藍月帝國的人?
“來人,把那逆子給我喊來!”韓應此時大急,如果真讓自己猜中,問題就大了。
韓邦茲剛走回屋內,心中還在YY怎麼去報複柳茫一夥,又想到那幾個美女的身段容貌,口水像絕堤的堰塞湖水一樣奔了出來。
此時有人來報韓應要見他,心中更開心,難道老爹要替自己出頭,來問對方底細了,立刻屁顛屁顛地朝大廳跑去。
韓應心懷忐忑,看著對麵的衙內,小心地問:“你在哪跟人起了爭鬥?”
韓邦茲一聽,果然伯爵老爹要給自己出頭啊,馬上委屈大哭:“城西的精舍街,爹我們這就點起人馬殺過去?”
那驛使和韓應聽的心驚肉跳,韓應還抱有一絲幻想:“哪個精舍?”
“陳子爵開的那家精舍!爹,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他們騎著我踢我屁股,一群人罵我豬頭。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抽皮灌鹽開水!特別是那四個小妞,多水嫩啊,嘖嘖,妖精似的......”韓邦茲越說越激動。
不啻於晴天霹靂,韓應呆住了,這逆子果真惹上人家了。
韓邦茲越看越覺得自己老爹的臉色不對,聲音越來越低。
“砰!”韓應氣憤到了極點:“你要把全家都害死嗎?”
韓邦茲吃了這一腳,更傻了,哭嚷道:“爹,我們怕什麼,他們就十幾個人,把他們圍起來全部殺了就是了。不就是打傷了他們一人嘛,我的師傅,那位初階戰王也被他們殺了。”
韓應大驚,這逆子居然還教唆府內的戰王傷了對方!
韓應越聽越氣,氣的在屋內來回焦急都走著,這麼多年了,這位風雲高昌王國的高手,伯爵第一次如此心慌,不知所措!
“伯爵大人,我看還是上門請罪吧,雖然他們今天或許不會怪罪於你,等消息傳回藍月帝國,恐怕會有無數的勢力和高手插手這件事!”驛使好心地提醒道,同時自己也有些驚慌,這可不單單是伯爵府的麻煩,或許會牽扯到整個東湖城。
韓應實在沒了辦法,大喝道:“把這逆子綁了,帶到精舍請罪去。”
韓邦茲傻了,這自己老頭是不是瘋了,居然綁自己去請罪!
隨從第一次看到韓應如此暴躁,哪還敢怠慢,三下五除二把韓邦茲綁的跟粽子似的。
為了知道對方的底細和身份,韓應立刻跟隨從去了驛館,找驛站司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