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過神我一把摟在著他的後腰將他摔倒在地上。
房辰瞪著火紅的眼珠,趴起來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一刻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我衝過去,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隨後我們兩個扭打在一起,我們從公路上滾進人行道,路上的行人圍觀的很多,卻沒有一個人敢拉我們。
房辰象瘋了似的,手腳並用對我身上招呼。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我一直對他手下留情,但是顯然房辰不是這麼想的嗎,他的精神狀態一種不要命的自虐,似乎肉體上的疼痛,開始暫時宣泄心裏上的痛苦似的。我攻擊他的同時,我也要承受他用意誌支撐的爆發力,人最怕就是跟一個不要命的人打架,房辰顯然就是這個不要命的人,在體力的消耗下,我們漸漸虛脫了。
隨後我們累的趴不起來,癱坐在路邊的台階上。
我揉著臉吐了一口血水。
房辰低著頭捂著鼻子。
我盯著他說:“過癮嗎?你MD。
房辰扭頭望著我說:“爽,不過你小子下手真黑,我感覺鼻子歪了。
我一聽樂了,抹了一把嘴角,遞給他一根煙說:
“我還留著手呢!就你這傻逼,老子不是吹,十秒鍾KO不了你,我***隨你姓。
房辰接過煙嘴一撇:“你不吹牛B能死咋滴,來,來,在幹一架。
我一邊舉著胳膊繞了一圈笑著說:“去*** 傻逼!
隨後房辰也笑了起來。
我揉了揉臉說:“真看不出來,你小子細皮嫩肉的還挺猛的,你是傻逼嗎!不知道挨打的時候用手擋一下,****,我砸你一拳,我臉上也要挨一拳,你*** 是不是天生沒有痛感,不會本能抵擋。
房辰提了一口煙說:“你才傻逼呢!咋不會隻是我不想抵擋,我現在心裏確實好受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著說:“你***好受了,我全身疼的要死!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談正事吧?
房辰一愣說:“談正事?剛才你和萬大小姐談好了,她願意幫我們?
我搖了搖頭。
房辰有些失望地,低下頭。
我見他又開始萎靡。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說:
“走上車說。
房辰一聽緊盯我說:“你到底葫蘆賣什麼藥,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賣關子嗎!
我沒有回話,徑直上了車。
等房辰上車後。
我問:“房辰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找萬心伊幫忙,她能幫我們什麼?
今天她的一句話到提醒了,雨龍奪的是你的家族產業,我們找萬心伊能幫上我們什麼忙,這又不是不打仗,人打完了,問萬心伊借人借槍。
問題是,你想過沒有,我們是奪取你父親旗下的產業,我們有明確的計劃嗎?
這不是搶地盤,我們人多能打他麼怕我,就不敢和我們爭。這不是一碼事,我們連個明確的目標都沒有怎麼奪。
房辰低著頭沉默許久說:“對啊!你說的有道理,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挖苦地說:“對啊!你腦子一熱就知道找她幫忙,你連讓她怎麼幫都不知道,她能幫我們。你想想我們兩個是個是個錘子!
我見房辰在思考我說的話,見縫插針地說:
“這看是無目標的東西,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搞掉雨龍,隻要搞掉雨龍,房辰集團必定群龍無首,你是房氏集團的合法繼承人,我想?跟你父親打江山的那些元老,一定會把你重新捧出來。以為你是一塊活招牌!
房辰兩眼放光的盯著我,那表情顯然在等我繼續說下。
我彈了彈煙灰繼續說:“雨龍把郭浩安插在你身邊,這雖然看似,在咱心窩上捅了一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郭浩是把雙刃劍。
我準備把郭浩反過來,安插在雨龍身邊。
房辰笑著摸著我的腦門說:“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郭浩是木頭人嗎?你還整反間?你還敢用郭浩,當初我就是太相信他了,我才會落到這一步。
我撥開他的手一臉嚴肅說的:“打蛇打七寸,看人要看到骨子裏去,郭浩雖然為雨龍所用,但是我能看出來郭浩對你是有感情的。
你換位思考一下,郭浩現在還不知道他女朋友已經死了。
我們如果把這仇恨嫁接在雨龍身上,你認為會怎麼樣?就郭浩那脾氣,他一定用找雨龍報仇。
到時候我們隻需要讓郭浩,收集雨龍的罪證,有人會替你報仇,如果我這個仇恨如果拉的好,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借力打力的道理不用我在廢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