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李俊那張深情的臉,心想,這尼瑪都什麼時候,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玩浪漫,你能感動這女鬼,我給猴子做條褲子。
這邢睿被女鬼上身,神誌不清,你李俊一個警察,竟然這節骨眼上了,還***玩真情對白,而且還是當著我的麵,對我前女友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
這就是典型的,被感情所牽絆,分不清輕急緩重,如果在浪費時間,李俊非出事不可。
自從在殯儀館火化室裏,吃過那次虧,我就不敢在掉以輕心了。
對待被靈異上身的人,就是拿自己的命在博弈,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後果。
我立馬衝了上去,毫無憐憫和顧忌的,揪住邢睿的頭發,一腳踹在邢睿的後腳跟處。
邢睿往後一仰,摔倒在地。
我順勢騎在邢睿的身上,左手按著她的頭,正準備用右手把那女鬼吸出來。
李俊猛然間衝過來,一腳踹在我的後背上,那力量顯然是下狠手的節奏。
我叉他個香蕉巴拉,踹我的時候,一定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我顯然沒有想到,李俊會在這個時候,對我動手,而且是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猛的被他一腳踹飛。
我瞬間失去了重心,摔了一個狗肯泥,在地板上滑行了好幾米,一腦門撞在的牆壁上。
那悶重的撞擊聲,仿佛把我腦漿都震出來似的。
我捂著腦門,蹲在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
緩過神後,我對著李俊吼:
“你***傻啊!我剛才在樓下怎麼說的,這才幾分鍾全忘了?你是傻逼嗎?
李俊似乎意識到自己下手過重,一臉尷尬的說:
“邢睿是個病人?她發燒,燒的神誌不清,對不起,對不起韓冰,我不是故意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腦門上的大疙瘩,怒目切齒的盯著李俊。
李俊目光躲閃的把邢睿扶了起來。
邢睿膽寒的望著我,全身不停的顫抖,此時的邢睿象一隻柔弱的貓,依偎在李俊的懷裏,我有些尷尬的望著他們,對李俊說:
“靈異的世界,你不懂,你看不見邢睿身上的東西,但是我能看見。
李俊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他似乎,被女鬼所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
我知道此時和李俊解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我一衝過去,邢睿嚇的驚聲尖叫。
李俊臉色驟變,怒火衝天的指著我吼:
“韓冰,你敢動邢睿一根手指,我和你拚命。
我一見李俊,此時象一頭護犢子的公牛,我知道這女鬼不簡單,它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隨後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它身上的濃重的黑霧,也開始變淡,變成了淡青色。
女鬼一臉幸福的望著李俊那張英俊的臉。
它那張猙獰的臉,變得有些含情鬱鬱。
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隻要一動,李俊就象老鷹護小鷹似的和我急眼,楞是不讓我靠近邢睿半步。
那情景我頗為尷尬。
我緊握著拳頭,說實話我不想用暴力,再去傷害李俊。
因為這個被所謂的愛情,傷的體無完膚的男人,如果讓他見到,我以一種暴力的手段就對待邢睿,我知道他一定和我拚命。
我無奈的鬆開拳頭,用一種警告的口氣,對著邢睿和李俊意味深長的說:
“這天冷寒氣重,久病會把身體燒壞的,別逼我把病人送到省立醫院,到時候得不償失。
你我本無冤無仇,如果一旦出了什麼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如果你有冤屈,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必挖你祖墳拋屍荒野,屠殉你整族的靈魂。
我話一說完,邢睿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俊一把將邢睿摟在懷裏,望著她們那恩愛的樣子,我心如刀割。
轉身離開,經過狗頭身邊的時候,我用力捏了一把狗頭腫脹的臉。
狗頭哎呦一聲,慘叫。
隨後我和郭浩架著狗頭,離開的走廊。
在醫院門口,我回頭望著六樓走廊的窗子,隱約中,看見李俊和邢睿相擁著注視著我。
邢睿身上的那個女鬼,似乎在向我擺手送別我。
在醫院門口,一個出租車司機靠著座椅上打盹,我敲了敲車門,那司機揉了揉眼問我們去哪?
我拉開車門 說:羅馬小區。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到了小區。
我們幾個正準備進小區,我卻發現鑰匙不在身上,我猛地想起來,把車借給王飛翔的時候。
當時是車鑰匙,和家裏的鑰匙係在一起。
當時王飛翔也沒有注意。
我***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的一比,如果現在敲門的話,這麼冷的天,也不好意麻煩丁鈴,在說這大半夜的敲門鄰居也煩,上次因為白雪的事,鄰居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