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豎還想問我,但是一見我那張冷漠的臉,又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他雙手撐在後背處,扭了扭腰,步步蹣跚的走向自己的電動車。
望著王豎的騎電動車離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對秦大義的複仇又進了一步。
雖然我用的方式,有些極端,甚至說有些陰暗上不了台麵,但是我更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於人渣,我沒有必要,把自己偽裝的那麼冠冕堂皇和高尚,因為他們不配。
我承認我韓冰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更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回到家後,狗頭,和郭浩,富貴正在打三人鬥地主。
丁鈴和富強在廚房做飯,他們見我回來。
富貴一副不屑的口氣說:
“哎,某些人真是懶的出其,讓他拖地,跑的比兔子還快,大爺當慣了,我看今天某些人也甭吃飯了。
富貴說完這話,他似乎等著狗頭,和郭浩的共鳴。
他或許也以為,狗頭,和郭浩一定也會跟著他,也刁侃我幾句。
但是當他看見狗頭和郭浩,盯著我發楞的樣子,似乎看出我今天很反常。
狗頭把撲克仍在桌子上,走了過來問:
“你沒事吧!怎麼一手的血,你和誰打架了。
我走進衛生間,洗了洗手和臉說:
“我把王豎那孫子暴打了一頓,讓他帶著傷去找秦大義。
狗頭低頭沉思了片刻問:
“寧國昌兄弟幾個,同意了。
我點了點頭說:
“寧國昌今天把他們兄弟三個人,帶到殯儀館去找我,他們兄弟四個一直同意,幹這一票。我為了把這出戲演的逼真,就把王豎這個棋子放了出來,配合他們。這年頭,不****的狗,咬人不厲害。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掏出電話一見是邢睿,便對狗頭豎了一個手指示意他收聲。
我轉身出了衛生間,回自己的臥室。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
“邢睿?給我打電話有事?
從電話裏不難聽出,邢睿顯然剛起來,她一副撒嬌的口氣說:
“想你了唄?怎麼?我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我笑著說:
“你當然可以了給我打電話了。吃飯了嗎?丁鈴在家做飯,要不過來吃飯?人多熱鬧,狗哥,浩子都在。
邢睿笑著說: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你妹妹好像對我有些意見。我還是不惹她了。
對了韓冰,能陪我出來吃個便飯嗎?
我握著電話對這鏡子整了整頭發說:
“行,你在家等我,我現在去接你。
掛上電話後,狗頭一直手敷在我臥室房門,盯著我那張笑眯眯的臉:
“和邢睿確定關係了?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有呢?
狗頭一副看透不說透的樣子說:
“你們呀!是時候該把那張窗戶紙捅破了?
冰冰,你也不要在有所顧忌?
我相信妮子在天之靈也希望你過的幸福。
我撲哧笑了起來說:
“狗哥,你這人轉變的可真夠快了的?
我記得,當初你好像一直不同意我和邢睿,你還說什麼萬心伊最適合我,狗哥你怎麼總喜歡說,兩來子話呀?
狗頭一副漠然的神情說:
“站的位置不同,看的角度也不同,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就像以前,你和萬心伊水火不容,相互傷害。
把對方折磨的生不如死,彼此恨之入骨,現在?又彼此相互掛念。
嗬嗬,其實現在邢睿和你也是一個道理。
男人一輩子會遇見很多女人,有人些你雖然喜歡她,但是她卻不適合你。這鞋穿著腳上合不合腳,隻有自己知道。
我一聽狗頭說這話,又笑了起來說:
“看看,狗哥,你又把話繞到萬心伊身上了吧?
狗哥,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這人有時候特沒意思,說話總喜歡說,兩層意思。
表麵上勸我和邢睿在一起,其實心裏一直變著法的,把我的心思往萬心伊身上引。你這不是故意讓我為難嗎?畢竟萬心伊現在還在六泉市戒毒所關著呢?
狗哥,你真夠壞的,嗬嗬!好了,沒時間了,我去接邢睿了。
狗頭麻煩你一件事,幫我摸一摸五裏營場子的事。
狗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有些事,看透別說透,說透就沒有意思了。你呀?哎,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冰冰,你還是準備趟這趟渾水?
你放心,等你回來我給你消息。
我見狗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想狗頭一定早就摸清楚了,五裏營場子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