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比我想象中的精明(1 / 2)

大山先是一驚.

他顯然沒有想到,和平會當著一桌子的麵讓他下不了台。

大山那張紅撲撲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一臉迷惑的望著和平楞了半天,那意思視乎,再用一種無辜的眼神質問自己的大哥,我可是給你和平哥,張臉啊!

你怎麼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

和平繃著臉,盯著大山,又重複了一句:

“我說話你沒有聽嗎?還要我***重複第二遍嗎?

大山表情愕然的,頭一耷拉,牙要的咯咯直響,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盯著我,向小日本投降似的,半屈身對自己臉上打一嘴巴子說:

“冰哥,對不起,我失言了。

我麵無表情的點燃一根煙,猛提一口,對著大山吐了一口煙霧,優雅的用手指彈了彈煙灰說:

“知道錯就好,今天剛哥做東,我給剛哥一個麵子,這事我不和你計較,如果你再敢齜個牙放個屁,到時候別怪我韓冰,翻臉不認人。

我說這話的時候,餘光一直沒有離開和平。

其實我看的出,如今的和平已今非昔比。

從他身邊大山的表情上,不難看出。

平時大山在他身邊,也許囂張慣了,要不然大山也不會用那種表情望著他。

這打狗還要看主人,我治大山難看,其實也是變相的治和平難看。

我是再測試和平對我的底線,和平果然還不敢和我撕破臉皮。

但是很顯然和平現在已經牛氣衝天了,我進包廂後,按裏說,東家要盡地主之誼,客套幾句。讓一讓把主位留給客人。

但是剛毅還沒有開口,和平就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要明白,這是南坪鎮,可是剛毅的地盤。

和平一點麵子都沒有給剛毅留。

這明顯的事拿剛毅不當一回事,如果和平沒有強大的實力支撐,他絕對不敢反客為主,變相打剛毅臉。

上次在一線天,和平跟剛毅合力對我下手的時候,剛毅可是不軟和平的,這明顯是剛毅和和平在唱雙簧。

我心知肚明的,圍觀剛毅跟和平演戲。

他們之所以唱出雙簧給我看,無非是為了迷惑我,難道他們是在試探我?故意把他們兩個的不合,暴露給我。

來試探我,在武海這件事,是真心原諒他們。

很顯然和平,剛毅了解我的性格和為人,其實我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鬼不纏。

而且我帶的手下,在他眼裏都是不入流的二檔棍子,一幫鄉痞,窮一窮二白。

而且我還是剛刑滿釋放的勞改犯,年齡不大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主。

要不然也不會傻逼到,沒有摸清楚房氏集團在陽北市的背景,就自不量力的帶著二十幾個源河的癟三,把他雨龍最大的場子五裏營場子給搶了。

要不明白,雨龍可是陽北市有名的青龍,我一個兩眼黢黑的小癟三,在和平眼裏,我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得罪我,我什麼樣的都敢你和弄。

我跟和平幹過幾仗,他應該對我的脾氣一清二楚。

既然你們跟老子唱雙簧,那老子就讓你下不了台。

你怕老子,那老子就抓住的這個辮子激怒你。看你想跟老子玩什麼花樣。

如果我一副隱忍的樣子,和平反而起疑心,畢竟房氏集團的第一狗頭軍師,狗頭在我身邊。

和平畢竟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我如果繼續的隱忍,和平而反會認為一定是狗頭給我出了什麼主意,不知道我們醞釀什麼陰謀。

他很有可能會出於自保,在剛毅的地盤上,對我動手,變相的把剛毅拉下水,如果這樣的話,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們一桌人各懷鬼胎,自己在心裏盤算著小九九。

所有我在酒桌上,話很少一直寒著臉,不敬任何人酒。

別人和我喝酒我來者不拒,不討好,不親近任何人。

我必須要把剛出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表露出來,和平才不會起疑。

但是我雖然外表強硬,其實心裏很虛。

畢竟這是南坪鎮,在剛毅的地盤上。

就我,狗頭,郭浩,富貴,四個人,如果和平這時候和我杠起來了,對我下手,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和平轉過臉笑眯眯望著我說:

“我們現在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誰出頭不都一樣嗎?多的大事屁事?還值當發這麼大的火?

宋舜這孫子也是急了。我一天之內砸了他場子兩次,他沒地方撒火,就把火發你頭上了。

這事怪我,當時沒和你說清楚。

我見和平說話有些軟,便端起酒杯對和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