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酒暈子喝傻了(1 / 2)

狗頭太***了解我的性格,他用一種無言的方式來向所有人證明,我在房氏集團的地位。

我表情負責的瞅著狗頭,那一刻或許隻有我和他心裏最清楚,彼此心裏在想些什麼?

短暫的沉默後,我象一個被抬進王椅上的傀儡似的,逼著讓我不得不接管房氏集團。

在去陽賜縣的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整個車廂裏氣氛凝重。

狗頭此時如坐針氈,他坐在副駕駛麵無表情的望著窗外,他跟有後眼似的,不敢回頭看我。

開車郭浩倒是一臉的興奮,或許我的出山,給了他一種強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洋洋得意。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房天死後那的段日子裏,房辰整日的消沉,渾渾噩噩的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我此時的位置極其的尷尬,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當我答應去陽賜縣談大山的事,其實不過是狗哥和兄弟們設計的一個圈套。

他們利用大山這件事,把我退出來,向所有兄弟表明一個態度,那就是房氏集團房辰不行,還有我韓冰坐鎮。

想到這,我異常無奈的沉默著。

在經過一個小時的顛簸後,我們一行人到達了陽賜縣一個叫陸家院的小鎮。

那小鎮人不多挺冷清的,在小鎮的街上一棟三層小洋樓大院裏,我見到了正在嗮太陽的許彪。

那孫子昂腦袋正靠在藤椅上,一副悠閑的模樣正在打盹。

當他看見十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人,進了自己大院的時候,立馬從藤椅上彈坐了起來。

從他的眼神裏,我看的出,他視乎認識狗頭。

他先瞅了一眼狗頭,又神色緊張的盯著我。

問:“你們想幹什麼?他說完就把豎立在牆邊的鐵鍁舉了起來。

我看的出這個黝黑瘦弱的年輕人,一定是嚇壞了。

我微笑著走到他身邊,打量他一翻。

許彪望著我口氣依然強硬的說:

“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動我一手指頭試試看?

我以一種居高零下的態度,望著眼前他說:

“你手裏的燒火棍你能拍倒幾個?如果我想做你的活,不會是白天,黑燈瞎火的找幾個人就把你給做了,還等到現在?嗬嗬!

我沒有想到動你,你甭緊張,我是來和你談大山的事。

老話說,伸手打笑臉人?我們從陽北幹過了,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你就用這種方式招待我們?

許彪一聽我說這話,短暫的震驚後,很快恢複鎮定,瞅了我一眼我身後的人說:

“你是來威脅我,還是和我談事?

我擺了擺手,讓所有人先出去。

許彪盯著狗哥,見他聽話的出了自家大院。把手裏的鐵鍁放下,歪著頭,盯著我說:

“我的要求很簡單,27萬少一分,咱繃談了。不管誰出來說這事,都不管用,你的人打了我就要付出代價。

大家都是明白人,如今的社會是,有多少錢打多少錢的架?

我和你的人也談了十幾次了,27萬對你們順達公司來說你不多,你看著辦?

我耐心聽完許彪說完話。豎了一個大拇指冷笑著說:

“你果然牛逼,怪不的狗哥談了很多次,無功而返,不就是錢的事嗎?好說。把你的賬戶給我,一會我就把錢轉給你。

許彪聽我答應給錢,先是一愣,揉了揉下巴仔細打量我一翻說:

“你帶這麼多人過來,就是要給我錢嗎?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嘿嘿的笑著說:“陽北市就這麼大,誰不知道誰幾斤幾兩,你既然把話說這麼死,再廢話有何意義?

出來混,講究的是你進我一尺我進你一丈,既然談不下去了,何必浪費口舌。

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隻要你開口。

許彪盯著我,愣了幾秒鍾,他視乎在仔細思索我的話。

他隨後自嘲的笑著問:“敢問兄弟貴姓?

我嘴角一撇笑著說:“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韓冰,陽北市安康路大骨堆人。

我兄弟大山做事魯莽衝動,不好意思得罪你。我作為大山的大哥,兄弟不懂事,我當哥有責任?

你我本無冤無仇,無非是因為你欠順達公司那批貨款,發生的不愉快。既然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了,再鬧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這故意傷害致人輕傷,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前幾年剛從陽北一監獄出來,我不想讓我兄弟遭那份罪,望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兄弟一馬,有情咱後補。這個麵子你給我一句話。

原諒大山我啥話不說了,錢彙給你,這事就算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