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2 / 2)

進酒吧後,李俊依然穿著那件不合身的西服,站在吧台邊招呼著,他視乎習慣了這種場合,沒有剛開始的拘束,而是視乎進入了這種風花雪月的狀態。

他見我臉色沉重的進了酒吧,以為我還是因為萬心伊的事不開心,便讓調酒師給我整了一杯今夜不回家。

望著那藍色的洋酒,我心裏此時和藍色一個樣,有種莫名的傷感。

幾杯酒下肚,李俊又開始吧話題引到了男女之間的感覺上,我們似乎又在在探討所謂的愛情和價值觀。

從話音聽的出,李俊一直想讓我和邢睿在一起。

但是我此時心裏卻沒有邢睿的位置,當我表示希望李俊從今以後不要在提邢睿的時候,李俊那倔驢脾氣又上來,無休止的和我爭論。反複的問我?

邢睿到底哪一點比不上萬心伊?

我以前總認為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愛一個人可以愛的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但是現實卻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地球照樣轉。

我本想來酒吧可以安靜的喝杯酒,整理一下亂如麻的思緒,但是卻沒有想到,李俊又開始象一個虔誠的牧師來感化我可恥的靈魂。

我實在不想李俊在爭論什麼,以為我們如果在把話題繼續下去,無非是在爭吵,如果這樣的話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索性我離開了酒吧。在我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萬心伊的電話,她視乎喝多了,語無倫次的說了很多話。

然而此時我的心情卻已經跌入了穀底,我有一句無一句的敷衍著,雖然我心裏有她,但是郭小姐中午說的那些話,無疑讓我明白了,女人慣用的伎倆就是知道男人愛你,卻變相的找有一些不穩定的因素去刺激你,讓你無時無刻恐懼著害怕會有別的男人趁虛而入。

當我再一次摸清楚萬心伊的底牌時,此時她吵鬧的環境,讓我覺的她無非也是那麼的俗。

掛上電話,我又給金成礦業公司的老板打了一個電話,那老小子顯然正在喝酒,他問我到底想幹什麼?

我出言不遜的說:“老子是為了救你,三天後你必大難臨頭,這些天出的事,全部都是哪天夜裏在煤山經過的車輛,難道你的司機張峰和那天晚上坐在副駕駛的車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四天一個周期,難道僅僅是巧合嗎?老子大老遠的去陽賜縣找你提示你,你***倒好,讓你手下的那些雜碎把老子轟出來了。

別人想請老子還請不動,你***真是有眼無珠,我勸你還是把棺材準備好,讓你家人給你收屍吧?

那老小子突然沉默了片刻,他突然用一種暴怒的口氣吼:

“你***在哪?是不是想死?你有沒完了?

我聽的出,這孫子也是被我煩的發毛了。

我此時的話他顯然一句也聽不進去。

我一副嘲諷的口氣,故意激怒他說:

“我就是想死,但是卻沒人敢動我?如果你不服氣來陽北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弄死我的?

電話那頭突然換了一個男聲說:

“五哥,咋啦?

中年男人在電話裏罵:“一個腦子進水的潑皮,,,跟瘋狗似的,今天纏著我一天了。

隨後另外一個人把中年男人的電話接了過去,在電話裏口氣冰冷的問:“孫子,在哪呢?報位置?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

“陽北市陽東區安康路潤發大廈對麵的紅綠燈路口,白色吉普車尾號0816。最好把陽賜的人頭二豹也喊過來,多帶些人,別到時候說我***欺負你們陽賜人。

對方一聽二豹這個名字立馬有些警惕的問:

“你認識豹哥?

我冷笑:“何止認識,你可以給二豹打個電話,問問當初他是怎麼上位的,如果不是老子,他二豹在跑農用班車呢?

我此時一出,電話那頭死寂一般的沉默後,電話啪一聲收音了。

我迷惑的盯著手裏電話,大約幾分鍾後,對方又把電話打了進來。

那男人直接問:““你是不是韓冰?萬金龍的徒弟?

我一聽那中年人說這話,笑著說:

“呦,你還認識我。我就是韓冰,陽北市陽東區大骨堆人。

中年男人說話的口氣視乎軟了很多。

他突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兄弟我知道你,什麼話都不說了,我現在去陽北找你,一會見麵小喝幾杯算是為我下午的不敬道歉。

掛上電話我心想,這***都是什麼事呀?這人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