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不外乎一個俗字(2 / 2)

你不讓我好過,就算死那我拉你跟我一起墊背。大不了你我彼此魚死網破?

馬光明輕咬著嘴唇,斜眼盯著殷慧說:

“有那個必要嗎?

殷慧輕拭眼角滑落的淚水,在風中甩了甩長發動情的說:

“這是我的底線,我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丈夫罵我是破鞋,兩歲的女兒喊我是壞媽媽不想再見我。

我年邁的父親不認我這個女兒。

你玩過膩了我就想扔,你當初說過對我負責,就是這麼負責的嗎?

殷慧此時的話,顯然已經無法說進馬光明的心裏去。

馬光明厭惡盯著殷慧沉默不語。

殷慧說到動情之處,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她象一個怨婦似的,站在車前借著寒風發泄說:

“馬光明咱們同學那麼多年,上高中的時候,你追我三年寫了幾百封給,如今你得到了,玩過了,就想把我當夜壺一樣給扔了。

我明確的告訴你,馬光明,你做夢?

你不是靠你老嶽父和妻子才混到今天嗎?

如果你敢拋棄我,我會讓付出代價,讓你身敗名裂,我赤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我無所謂,但是你馬光明,你自己幾斤幾兩你心裏清楚。

你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被忘了,當初王院長的那三百多萬,可是我經我手送去的。

當時我怕王院長收錢不辦事,多了一個心眼,錄的有錄音。

王院長和你嶽父是什麼關係,我私下裏打聽過,還需要我點破嗎?

你讓我一時不舒服,我會讓你一世不得安寧。

馬光明震驚的望著殷慧,那一刻他的眼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紅光。

而那紅光猶如一條X射線,正緩緩不斷的彙集在一起。

馬光明點燃一根煙,望著這個發了瘋的女人,淡淡一笑說:

“殷慧,你***真是個傻女人,我剛才說的意思是,我妻子從國外回來,我們暫時要分開一段時間。

你也知道我妻子的家族背景。

我說你們女人看待問題,怎麼那麼頭發長見識短啊?

我妻子在美國有生意,她回來不過小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的事。

我們彼此收斂點,殷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殷慧吸了吸鼻子,哭著說:“那你剛才說,我們到底結束是什麼意思?

馬光明從車上下來,伸開肩膀摟著殷慧說:

“我的心肝寶貝,我這不是心裏煩嗎?最近幾筆生意都沒有談成,壓力大,說話難免不經過大腦。

好了,我的心肝寶貝,別哭了。

殷慧使性子的甩了甩肩膀說:“那我剛才一個人在路上走,你為什麼要開車走,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馬光明把殷慧摟在懷裏說:“我喜歡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高中追了你三年,你都不搭理我,如今我終於得到你了,怎能忍心讓你自己回去。

你以為我真走啊!別傻了,寶貝了!跟我上車吧?你看你凍的?

馬光明說完,那雙不老實的手,從殷慧的後腰上往下遊走,在她那短裙上狠狠掐了一把?

殷慧見馬光明服軟了,便給了馬光明一個台階下說:

“你這老色鬼,還想在大街上玩體驗一把野戰嗎?回家我好好伺候你。

我們去吃羊蠍子吧?

馬光明笑著說:“正好我也餓了,把你包撿起來,我們去吧?

隨後殷慧上了車,漆黑的車廂內,昏暗的路燈所發出來的光線,樸樹迷離印在他們彼此那張心事重重的臉上。

那天馬光明和殷慧吃過飯,便回到殷慧的單身公寓。

接下來我像看真實的島國AV似的,望著馬光明和殷慧在床上像瘋了似的滾床單,從臥室到客廳,又到陽台。

第二天馬光明的妻子就回來了,馬光明開車去機場接的她妻子,當我見到馬光明的妻子後,視乎特能理解馬光明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什麼要在外麵沾花惹草。

馬光明的妻子,看起來比馬光明年齡還大,可能是愛美國漢堡吃多,整個人跟一個巨大的牛肉漢堡似的。

目測一米六不到的個子,至少有180斤,張的像坐地炮似的。留著一個剪發頭。

無論穿的在怎麼高貴,身上的首飾再怎麼奪目,卻無法掩蓋她那張醜陋的臉?

馬光明這個男人雖然張的普通,但是穿著合身的西服,給人一種精神幹練的感覺,單從這對夫妻相上來看,確實苦了馬光明。

馬光明的妻子壓根和殷慧沒法比。

馬光明之所以畏懼他的妻子,其實是在畏懼他的老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