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我母親經常對鄰居訴苦說什麼?
我上輩子是幹了什麼壞事,上天要懲罰我,讓我生了韓冰這個混蛋。從小的到大,我沒少折磨我母親,她幾乎每天都會被她打一頓。
如果我哪天沒挨打,我會感激渾身癢癢。
我經常跪她洗衣服的搓衣板,而且一跪就是幾個小時。
但是我從來就不會在她麵前低頭認錯。每次她打我的時候,我父親總會護著我。
所有久而久之,她被我逼瘋了,隻能妥協,隻要人家不組團到我家告狀,不把人家的孩子打出事。
她也麻木了,她關不住我,但是長大了總有人會管。
所以我在18歲那年,吃了人生第一次虧,從而改變了我的一生。
出獄後,我視乎有些屢教不改,仗著在萬爺身邊學的那兩年皮毛,雖然性子比以前有所收斂,但是脾氣依然如同,茅缸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直到武海,和陳妮娜的慘死,我視乎才有所醒悟?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開始思考人生,人的生命短暫而脆弱。
那是我視乎明白了,自己狗屁都不是,而是一種盲目,自大,無知,無畏的蠢。
在經曆痛苦和無盡挫折後,我突然找不了活著的意義了。
我腦子裏所理解的那些道義,視乎在現實的社會中,是一種愚昧。
或者那些所謂的道義適合在監獄裏,而不是在如今的社會。
在關在監獄的那兩年,我視乎和外界脫失了,我有些跟不上時代的變革。
視乎我的很多想法,隻局限在監獄裏,那個濃縮的小型社會。
也就是那段時間,我把這輩子流的眼淚統統恬不知恥的流完了。
有人說,男人流血不流淚,男人流淚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我隻想說,那是因為男人未到傷心處。
也就是從那開始,我把所有的痛苦,無腦的指向雨龍。
我認為複仇會帶給無盡的快感,但是事實證明,我錯了,雨龍審判前的那最後一夜,望著曾經那個害怕,恐懼,疲憊的男人。
我突然發現,其實他並沒有我想象那麼神聖不可浸犯。
他無非是為了生存,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終於想明白了,海納百川的真正意義。
人總是在不斷挫折中成長升華自己,會明白很多事,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受的傷越多,也就越害怕再次受傷。
因為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苦,實在讓人受不了。
所以在經曆萬心伊的出走後,我漸漸的開始封閉自己的情感。
對於邢睿開始,我選擇逃避。
但是世俗的觀念,家庭的壓力已經沒讓我有精力再等待了。
邢睿對我來說,她是對我影響最深的女人之一,但是邢睿卻不是一個最佳的結婚對象,她沒有陳妮娜的小鳥依人,沒有萬心伊的善解人意。但是她確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讓我嚐到酸澀的初戀的女人。
雖然過程苦不堪言,但是那份回憶我一直藏在心裏。
邢睿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特會裝。
這個女人雖然表麵上給人一副精明的樣子,或許在我們普通人眼裏,警察都是非常聰明的,要不然怎麼把那些狡猾的壞人,送繩之於法呢?
但是經過長期和邢睿的相處,我發現邢睿的性格有問題。
她是典型的直性子人,說話口無遮攔,如果你有一點做的,她看著不滿意,她說毫不留情的,不分任何場合我把說的下不了台。
有時候她一句話,能把別人氣的半死,而且自己卻意識不到為。
世界上這種女人很多,心善良,但是就壞一張嘴上,就拿上次我在通訊大市場門口公交車站台坐著,我雖然心裏知道邢睿是為了我好,但是她那種直性子的人,壓根就不會顧及你心裏怎麼想,她腦子一熱,怎麼暢快,她怎麼什麼說,她壓根就不會體諒你能不能接受。
她是舒服了,我T,M,D氣的肺都炸了。
她見你生氣了,又去哄你。
你還有沒發泄兩句,她又感的自己很委屈。
她總是拿那些她在在警察隊伍裏所見到案例去教導你,而且你還不能反駁。
你一旦反駁,她會固執的把觀點提升到一個高度,說你腦子有問題。我有時候會想,邢睿是不是在警校裏被教育傻了,你說你一個女人,從不來化妝,而且衣服清一色是灰色,或者黑色的,雖然還沒有結婚,卻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死了老公的寡婦。
有時候我們在裝修情調的餐廳吃個飯,她總是坐的周吳鄭王,腰杆挺的比筷子還直,壓根就沒有小情侶的那種談情說愛的情調。
去電影院看電影,燈光暗,你還沒有想摸摸她的手,摟著她,她會惡毒的瞪你一眼,說什麼?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