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欣賞欣賞吧,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秋田看著簡易搭建的舞台上唱戲的支那道。
“秋田君,你可不能這麼說,”趙釗將秋田的話打斷,“我相信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戰無不勝的。”
“帝國的明天一定是強大的,”相元適時的接話道。
“聽相元君說,井野君對音樂有一定了解?”這時,之助看著戲台上的旦角唱戲突然轉過身對著趙釗道。
“是啊,我也有一番了解,不過也很淺薄,還請之助君多多指教,”趙釗笑道。
“……”之助笑笑沒說什麼,再次轉過身看著戲台,這時,因為戲曲才剛剛開始的原因,戲台周圍看戲的人越聚越多。
戲曲名不知道是什麼,但聽起來很精彩,可奈何趙釗對這東西不感冒,在受西方文化影響的他對中國的國粹完全不懂,甚至說有些反感。
看著周圍幾人看的都很入迷,趙釗也不得不耐著性子看著戲台。
“相元君,我去趟洗手間,”趙釗歉意的對著相元笑笑。
“嗯,好,井野君,我們在那裏等你,”相元指指戲台前幾個靠前的空位道。
“那就多謝了,”趙釗道謝後便轉身去找洗手間。
“麻煩問一下,洗手間在哪裏?”趙釗攔住肖府的一個下人問道。
“洗手間?那是什麼?”那下人一愣。
“廁所在哪裏?”看到這下人如此表情,趙釗更換詞語道。
“哦,你說茅房啊,”下人這時反應過來,“諾,就在後院,”說著伸手一指。
“多謝,”趙釗感謝一聲。
趙釗的感謝聲讓那下人渾身一哆嗦,剛想說什麼可奈何趙釗早已走遠。
肖府不可謂奢侈,連廁所修建的都是大理石鋪墊。
在放水的同時趙釗不斷苦笑,早知道今晚就不喝那麼多茶了。
係好腰帶,趙釗便想要找個地方洗手。
“小子,你在這裏做什麼!”廁所外,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
“長官,俺是前麵唱戲的,正在找茅房,”一個青年捂著自己的小腹對著麵前身穿黃皮的皇協軍道。
“找茅房?你他娘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嗎!”那偽軍踹在青年小腹一腳。
“長官饒命啊,長官饒命,”那青年被狠狠地磕倒在地,哆嗦著身子不斷地求饒。
“你他娘,老子不給點教訓你他娘下次肯定記不住,”偽軍狠狠地踹向青年。
“發生了什麼,”趙釗走出廁所看著外麵的兩人道,當然這句話是用的日語。
“太君,太君,是您老人家啊,”那偽軍一看趙釗是日本人趕忙像搖尾巴狗一樣獻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