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些遇難者家屬好好賠償,下午我要發表國家演講。”
“是,”戴笠點點頭。
“敬之,安排演講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委員長看向何應欽道。
“學生明白。”
老將點點頭:“還有什麼事嗎?”
“校長,”戴笠再次站出來道:“毛人鳳在醫院裏接受治療時說,這支部隊可能盯上特務團了。”
“哦?”老蔣一愣,“那就讓他們來吧,如果一個加強團還不能拿下這些人,我看特務團全體軍官就別幹了!”
“是!”戴笠敬禮道。
“你們先回去吧,下午把你們的報告係統的總結一下拿給我,”******看著三人道。
“學生告退。”
……
暫七師的官兵在不到清晨便收到全體撤出城外的命令,城內到天亮再也看不到布置崗哨林立的感覺。
嚴禁了三天的鬧市今天終於開放,街道上擼,陸陸續續的擺出街鋪,行人在大街上也多了起來。
在這大街上,一個讀書人打扮的中年拿著一份報紙站在十字路口處看著,文藝範十足。
當然,那就是趙釗。
此時的他心思完全不在報紙上,視線而是透過報紙間的小孔看向對麵。
對麵是一個擦皮鞋的鞋匠,對過往的路人來說那是一個鞋匠,可是趙釗在他身上聞到了一絲不同的味道。
這家夥在那裏坐著,每當有客人來時都會擺手說笑始終擺弄著手中的一雙舊皮鞋。
當然,趙釗也不止觀察他,因為這個鞋匠旁邊的這所宅院就是特務團團長高富貴的宅院。
高富貴可能也是個怕死鬼,圍牆和宅院都修的很高,院牆上的柵欄也被鑄上倒刺裝。
看來翻牆進去是不行了,難免不能保證裏麵沒有看家護院的衛兵,像高富貴這種人趙釗心裏很明白,家園裏肯定安排了不少警衛。
弗蘭克沒有被趙釗叫來,畢竟他的大鼻子麵孔走在大街上他容易認出來了。
此時的弗蘭克正趴在一居民樓的高點用槍為趙釗坐著掩護。
突然間,弗蘭克看到趙釗將頭上的氈帽摘下擦擦額頭熱汗。
迅速爬起身,這是他和趙釗約定的訊號,隻要趙釗下達撤退,那頂氈帽便會被趙釗從頭頂取下。
就準備扯下居民樓時,意外發生了。
再趙釗麵前,一輛黑色吉普車突然發狂般橫衝直撞的向著街道兩旁開去,不少行人都沒有來得及躲避便被狠狠撞上。
吉普橫衝直撞開始朝著趙釗開去。
看著橫衝直撞的吉普,趙釗右手不禁朝後摸摸別在腰後的勃朗寧。
“危險!”這時,從路旁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呼救聲,然後趙釗便看到一道倩影向自己撞來。
趙釗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隨那女孩的慣性滾向路旁。
看到頭兒跌倒,弗蘭克一陣緊張,瞄準的槍口一動不動的對準事發地點。
那吉普車還在衝撞,直到撞在一石獅柱子上才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