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可把哥幾個累壞了,再過幾天等忙過這陣老子要好好放鬆放鬆。”
“我說你小子財大氣粗的到時候別忘了給點湯喝。”
“嘿嘿,再說再說,等老子撒完這一泡尿,這可憋死我了,”那****嘿嘿笑笑,對著麵前的牆角繼續放水。
“我說你小子,”和他對話的那戰士抖動抖動他的小兄弟紮緊褲腰帶。
“哥哥我也是不富裕嘛,”那一看就是老兵油子打****訕笑道。
對話中,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不遠的拐角處有危險在逐漸逼近他們。
“就你還不富裕,”旁邊那士兵看著他鄙視的一笑:“你小子無妻無母的,老實交代,那些大洋你都藏在哪了?”
“我就知道你全花到東城那家女寡婦身上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可真漂亮,”那士兵嘖嘖幾聲:“你小子的****運可真讓人羨慕。”
“喂,你小子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穿你心虛了?”那士兵笑著轉回身。
馬上,笑容就僵在臉上。
入眼是一張近在咫尺卻陌生的麵孔。
哢哢——
伴隨著一聲脆響,那士兵的脖子被扭斷。
死不瞑目瞪大的眼睛似在詢問為什麼要殺他,失去控製的身體也隨慣性重重的摔倒在地。
“把他們拖到裏麵,”趙釗蹲下身拽起其中一具屍體的衣領拖向死胡同裏道。
弗蘭克托著另一具。
看著死不瞑目的屍體,趙釗沒有任何猶豫,蹲下身脫下自己的灰色長袍的同時也在脫著屍體的軍裝換上。
弗蘭克原本看著屍體的麵孔還覺惡心,但看到趙釗的動作不禁咬咬牙開始捏著鼻子更換起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兩個****戰士便背著槍從小巷中走出。
弗蘭克因為他的大鼻子麵孔的緣故不得不把軍帽帶的向下點,低著頭一直在沉默無語。
倒是趙釗倒顯得很隨意,軍裝和他身體很合身。隻見他抽著根煙眼睛來回觀望著各路口。
“走吧,”看著來往的行人並沒有察覺什麼端究,趙釗走入熙攘的人群。
弗蘭克不放心的摸摸鼻子也緊跟到趙釗身後。
特務團的駐地是在西城一塊空曠的場地,每個營地都有各自的操練場。
而趙釗他,他們要去的就是要穿過一營和二營,三營警戒在東城倒不必擔心,但是特務團設立的團部在直屬營卻被是一營和二營重重包圍。
周圍居民稀少,所以說一旦被發現被纏住脫身的難度很大。
“現在是兩點四十五,對對你的時間,有問題嗎,”趙釗看著來往崗哨的****士兵對著弗蘭克道。
“兩點四十五,沒錯,”弗蘭克看看時間道。
“那好,看到那輛軍車沒有?”趙釗視線看向不遠處幾個職崗士兵檢查的一輛軍車道。
“這隻是給這個營部運輸補給的車輛,不會通往裏麵的,”弗蘭克看著搭著篷布的運輸車道。
“不不,我的意思是說,你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營房嗎,”趙釗指指冒著炊煙的房子:“那地方你沒發現警戒是最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