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保衛團的油水能和這裏比嗎,”趙釗故意壓低聲音道,同樣是作戰部隊特務團的月供可是每個月三塊大洋,而保衛團還不足兩塊。
可以說很難進入特務團,因為特務團招兵特別嚴格。
說道這裏,那衛兵看向趙釗的眼神也微微變味:“兄弟,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趙釗笑笑不說話,指指自己的頭上。
隨後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笑起。
衛兵看向趙釗的眼神完全變了,進入特務團有多難他明白,如果硬要塞進一個人進來,在中央沒有人是不可能的,看來這家夥也是來鍍金的。
“兄弟,你也說說咱們營座的習慣吧,不然以後我也不好見麵不是,”趙釗笑起來有些尷尬道。
“嗨,”那衛兵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兄弟你要知道,咱們營座為人仗義可是在整個特務團出了名的,對兄弟們也是可以,所以說老兄你就把不用擔心了。”
“那我想知道咱們營座好哪一口,畢竟該巴結還是要巴結不是,”趙釗把話委婉的挑明道。
兩人都笑起來。
“我說,咱們營座脾氣還湊合,就是平時喜歡喝兩口,”那衛兵放低聲音道。
“哦~”趙釗了然的點點頭,“謝了兄弟。”
“嗨,這謝什麼,”那士兵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到時候如果趙釗變成他的上級他還要巴結他呢。
“成兄弟,那我就先去準備準備,對了,今晚營座還尋營嗎?”趙釗頓足道。
“應該不會吧,今天中午都已經查過一次了,”那士兵模糊道。
“那好兄弟,等我發達了我再來找你!”趙釗向著夥房走去道。
“那老弟可就記住你這句話了!”那士兵笑道。
“師傅,”趙釗快步跑到卡車司機麵前:“我之前不是看到這裏有壇酒嗎?”
“搬進去了,”司機指指夥房道。
“哦,營座讓我給他搬過去,”趙釗點點頭道。
“嗯?你們營座怎麼知道這麼快?”那司機疑惑一陣,然後視線最終落在趙釗身上:“是你小子告的密吧?!”
“嘿,謝了師傅!”趙釗一笑便向著夥房快步走去。
那壇白酒被打上紅色的標簽單獨放出來所以很容易和一對貨物區別。
“喂喂喂,軍需處的還沒來登記呢,”一旁的一個夥夫看到趙釗懷中抱起的酒壇不禁皺眉攔道:“再說,這酒是給咱營座的,你拿他做什麼?”
“營座讓我來拿的,軍需處的來後就說我已經給營座送過去了,”趙釗笑笑,然後抱著酒壇向著營區走去。
那夥夫看著趙釗的背影一陣嘀咕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之前和趙釗談論的那士兵看到趙釗笑著抱著一壇酒壇向著營區方向走去差點一跳腳:“這小子還真是有備而來!”
“嗨,兄弟!”等轉個彎注意到身後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後趙釗對著一個匆匆而過的士兵招手。
“怎麼了?”那士兵一愣。
“營座現在在哪裏,我這裏有點東西孝敬他老人家,”趙釗拍拍酒壇道。
“營座還在指揮室呢,”那士兵擺擺手便走遠。
“謝啦兄弟!”趙釗看著他的背影道。
那士兵擺擺手示意不謝。
趙釗抱著酒壇走在營區尋找著指揮室,同時眼神也在打量著周圍的建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