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會殺你那你就盡管試試,”趙釗將明晃晃的尖刀紮在木桌上道。
“答應我們可能隻死你一個,但不說出來那死的可就不單純是一個兩個了,”趙釗看著額頭大汗淋漓的趙玉山道。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趙玉山咬咬牙開口道。
“很好,”趙釗將匕首重新放回刀鞘:“我們需要你把你們團長叫到我們這兒。”說著趙釗指指腳下他站立的地方。
“這不可能,團長對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出賣他,”趙玉山想也不想便拒絕道。
“很有原則嘛,”趙釗看著他緊閉的雙眼道:
“你們團長下令殺了我的兄弟,你難道不覺得他應該不付出點什麼嗎。”
“其實並不是團長的命令,”聽到這裏趙玉山猛然睜開眼道。
“哦?那就是說這命令是直屬下達?”趙釗微微皺眉道。
“是孔家的二公子,這在我們特務團是人人都知道的問題,”趙玉山一口咬定道。
“是嗎,”趙釗嘴角揚起狐疑的笑:“我怎麼相信你?”
“這在我們特務團幾乎是都是心照不宣的問題,是孔小姐闖到一營大鬧,一營營長和孔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不得已才背著全團出動了一個連的兵力,”趙玉山將事情的經過精簡道。
“孔令偉?”趙釗表情微微一愣,接著身子突然在木椅上暴起瞪著眼睛雙手緊緊抓住趙玉山的前襟:“你說的就是這個賤人幹的?!”
如果不是弗蘭克眼疾手快一直在注視著趙玉山胸前的手雷,在手雷離開的那一瞬緊緊將它抓在手中,此時此刻他們三個屍體就應該就是血肉模糊。
“咳咳……”前身不受控製的被趙釗孔武有力的雙手抓起,趙玉山原本就脆弱的四肢變的生疼,幾乎脫力的雙手無力地垂下。
“回答我,拜倫就是死在她手上的!”趙釗低沉著抓緊趙玉山的前襟咆哮道。
“我想……咳咳,如果死去的那個士兵叫拜倫的話,我想是的,咳咳……”趙玉山憋紅臉道。
趙釗大喘著粗氣,充滿血絲的眼睛直視趙玉山的雙眼。
“sir,你冷靜點,”弗蘭克有些不放心的往門口方向看一眼,之前弄出的動靜確實有些大。
如果殺害拜倫的元凶是孔家二小姐,那麼之前發生的鬧劇也就是他在表演跳梁小醜。
想到這裏趙釗不禁再次攥緊拳頭,目光不善的在趙玉山身上遊動。
“我知道你殺了我很容易,但是你如果殺了我,我敢肯定你逃出這裏的難度將更大,“明白趙釗的意圖,趙玉山咬咬牙決定試圖賭一把。
“是嗎,”趙釗冷笑,“我討厭別人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因為這會讓我沒有安全感。”
“sir,接下來還按計劃行動嗎,”弗蘭克一臉警惕的看著趙玉山道。
“我想此時此刻我們應該去孔家大院坐坐,”趙釗仿佛嗜血般舔舔幹澀的嘴唇。
“不,”誰知趙釗的話剛說完坐在床沿最沒有發言權的趙玉山突然開口阻止道。
趙釗看向趙玉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孔二公子一般是不住在孔家大院的,你們要找她必須去忠孝新村才能找到她,”趙玉山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