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他現在沒有繩索等工具,這個年代可是不會有垂直用主鎖,緩降器動力繩什麼的,雖說徒手攀繩對他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就連唯一的繩索都被他放在了作戰背包,扔在了貧民窟。
沒有萬全準備是不能動手的,這是趙釗的行動原則,把小命留在這裏就不太好玩了。
再次打量眼兩棟樓房之間的距離,不足五米但足夠他實施計劃了。
向著弗蘭克做出一個撤退的手勢,趙釗小心翼翼的走回路口。
“sir,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弗蘭克捂著嘴幹咳幾聲。
“隨便找個旅館,明天再說,”趙釗透過樓房窗戶內微弱的光看著手表道。
現在已經是九點半鍾了,再過一會旅店就要關門了。
雖然還沒有深夜,身在重慶也沒有感受到北方的寒意。
街道上行人依然是往來不絕。
隨便在不起眼的街角找到一家旅館,趙釗和老板娘談好價格後便入住,這年頭可沒有登記什麼的。
這家旅館看起來有一定年頭,有些落魄還有些殘舊。
在趙釗打量房間的同時老板娘站在一旁賠笑。
“好了老板娘,去幫我們帶點吃的過來,我和我這位兄弟一整天都沒沒有吃東西了,你給我們做一點吧,”趙釗看向老板娘道。
“哎哎,”看著趙釗老板娘忙不迭的點頭道。
趙釗笑著點點頭。
看著老板娘走出趙釗關上房門。
雖然木製的房間簡陋塵破點,但是房間內卻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房間內隻有一張床,看來今晚要和弗蘭克這個大老憨擠擠了。
這樣的條件趙釗已經很知足了,但看起來弗蘭克這家夥還在皺眉。
“知足吧,能有地方住就已經很不錯了,“趙釗脫下那軍裝外套道。
“也對,”弗蘭克想想也是,說著不客氣的坐在床沿。
“明天早上我們再去看一遍,我不太放心那裏,”趙釗掛起軍裝在衣架上道。
“老板,我還是覺得那個營長有問題,”弗蘭克皺起眉頭道。
“是與不是等我們調查清楚就什麼都明白了,但是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取回我們的行禮,明白嗎?”趙釗看著弗蘭克道。
“明白,”弗蘭克點點頭。
“2cc還有嗎?”趙釗突然扭頭問道。
“老板,你是說那個神經藥品?”弗蘭克微微詫異道。
“嗯,最後一支我保留下來,你現在把它放哪了?”
“就在背包裏,我單獨把它放在一個背囊,”弗蘭克道。
“很好,”趙釗點點頭,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
砰砰——
門外傳來敲門聲。
“軍爺,”老板娘端著一碗雞蛋羹和端著一碟饅頭走進。
“就放在這吧,”趙釗笑著指指房間裏唯一閑置的桌子道。
老板娘繼續賠笑,將雞蛋羹和饅頭放在桌子上:“軍爺,饅頭已經涼透了,您看您就將就點吧。”
“沒關係,”趙釗笑笑,說著將一塊大洋放在桌子上:“這是給你的小費。”
“哎喲,這我哪敢那,”老板娘嚇得後退幾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