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馬路上隻剩下幽暗的路燈在路旁矗立。
對著身後擺擺手,趙釗警惕的望著周圍。
弗蘭克在後麵緊緊跟隨。
站在樓前,趙釗對著食指中指指指自己的雙眼再單手指指麵前的洋樓。
弗蘭克明白,自覺的將背在背後的背包取下,同時將一把精心包裹的湯姆遜取出。
看到弗蘭克的拿著槍到路口警戒,趙釗也把衝鋒槍被在背後,拿著肩上還背著繩索。
看著陽台上擺放的花盆,趙釗舔舔幹澀的嘴唇。
稍往後退卻幾步,一個短距離助跑趙釗便跳起單手死死的扣在陽台邊角的邊沿。
依靠臂力趙釗支撐起整個身體然後手腳同時用力成功躍在二樓。
向著弗蘭克打出一個OK的手勢,趙釗小心翼翼的將鎖在陽台上的玻璃窗推開。
也就預示著這棟樓房對趙釗已經不設伏。
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威脅後,按照他自己的慣例便在玻璃窗附近安置一枚拉雷。
這是一般他與對方同歸於盡時都會留下的後路。
熟練的取下挎在肩上的繩索,趙釗取過一把軍刀綁在一端繩子的盡頭。
在空中甩棍幾下後係著軍刀的繩子便被趙釗扔向對麵。
一次就中,軍刀掛在窗台的欄杆處並與繩子纏繞一個結。
趙釗用力拽拽,還可以,能夠承受他的重量。
緊接著他便把手中的繩子拴在陽台的水泥柱上。
弗蘭克掃視過一眼趙釗站裏的地方,結果直接楞在原地。
透過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趙釗雙腿和前身隔空打在一條繩索上,整個身體沒有支撐卻在緩緩移動。
弗蘭克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這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奇跡。
此時還沒索降這一說,因此繩索隻是被用來簡單的攀爬和捆綁物品等。
對於趙釗來說這並不是難事,隻要眼睛不往下看,一直注視著正前方保持平衡就可以,隻是這種方法特別浪費體力。
趙釗艱難的在繩子上攀爬,沒有緩衝器等他不敢有太多動作,因此爬在繩子上顯得掙紮。
但對於弗蘭克來說就已經夠了,此時趙釗在他眼中就相當於上帝般存在。
此時此刻趙釗非要容易受到攻擊,而且一旦被攻擊他隻有摔在地上的份,因此醒悟過來的弗蘭克緊張的注視著周圍的黑暗。
終於在趙釗不懈的攀爬努力中,他終於右手扣住窗台的水泥牆。
但問題也來了,攀繩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此時此刻他不得不坐在繩索上竭力控製自己的粗氣。
這個窗戶裏麵看起來倒像是個小倉庫,因此趙釗也不擔心樓裏會有人發現自己。
夜靜的出奇,甚至一點細微的動作都可以看到,趙釗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因此手下的動作不禁更小心翼翼。
等恢複一部分體力,趙釗小心翼翼的身體站在不足十五公分的窗台上保持平衡,雙手緊緊抓緊頭頂上的樓板。
這個窗戶在裏麵被反鎖住,他必須尋找其他落腳點。
旁邊是一個下水管道,連接著天台應該是導下雨水的管道,但趙釗直到,天台肯定連接著頂樓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