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僅有的一絲理智讓孔令偉左手緊緊的壓在右手動脈。
“放心,動脈劃破死亡時間是20分鍾,而這個藥物的疼痛時間也不過十分鍾,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感受死亡,”說著,趙釗一口悶掉杯中的紅酒:
“現在我應該為這場盛宴做點什麼了,”說著,趙釗順手拿過高腳椅上的作戰背包。
孔令偉還在床上掙紮,由於繩子的緊捆而不能支持她身體的一絲活動,手臂手腕上開始出現淤青的勒痕。
冷眼再次看一眼還在床上的孔令偉,趙釗打開背包然後熟練的在房間四周放置幾個禮物。
掃一眼地板上流淌滴答的血跡,趙釗重新將背包背在身後將衝鋒槍握在手中。
孔令偉身子還在抽搐,像是癲癇但是身子卻是一片滾燙。
哢——
伴隨著房門的重重關閉這個房間內也重新恢複黑暗,僅有一絲月光透過百合窗照入房間。
走廊內還是一片寂靜,隻有白熾燈在牆壁上照耀。
趙釗查看前後沒有問題後便緩緩按著來時的路返回。
來到天台,趙釗再次將衝鋒槍別在後背,身體熟練的搭在下水管道上。
熟練的依靠重力幾乎沒有浪費太多時間他便來到之前那危險的高台。
雙手扳住頭頂上的水泥平台,趙釗有驚無險的來到繩索旁。
不過這次他打算要換個爬繩的姿勢。
弗蘭克在不遠處雙手交叉擺臂,雖然模糊趙釗也可以判斷出弗蘭克的意思是沒有危險。
身子完全搭在繩下,趙釗依靠臂力和腿部力量進行前進,這種方法在這種管理不太妥當但也比之前好太多。
有驚無險的爬過這短短五米,趙釗坐在繩子盡頭長歎。
突然趙釗緊皺起眉頭,因為蒙麵的緣故隻能看到他的眉頭皺起。
既然孔令偉在旁邊這棟樓,那麼居住這棟樓的主人也應該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就這樣想著,而且趙釗心裏的這種想法越來越濃烈。
並沒有向弗蘭克發出撤退的手勢,趙釗反而翻過陽台踏進樓內。
這是間漆黑的房間,即是有月光也因為照不到房間而顯得一片漆黑。
這種環境如果用槍的話在被人奪槍後必定死路,趙釗很理智的再次背起衝鋒槍換上匕首。
模糊看到房間的裝飾,而且空氣中微微有香水的味道,這應該是女主人的房間。
趙釗皺皺眉,他可不想突然聽到一聲尖叫。
趙釗還沒來得及觀察便一眼掃視到房門還打開著一道門縫,長明燈的燈光通過門縫照射進來。
趙釗放慢腳步右手小心翼翼的搭在門把手打開門。
走廊內空無一人,而且走廊中平鋪著名貴的地毯看起來很是不菲。
趙釗更加好奇這家主人的身份。
找尋每個樓層,結果房間內都是空無一人,這樣趙釗有些泄氣。
而透過一樓大堂內的擺設趙釗心裏有了一絲判斷,這棟樓應該是孔令偉的附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