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孔令儀瑉抿嘴,“就放著吧。”
“啊?”孔令侃一愣。
“晚上你不吃飯啊,”孔令儀嗔怪道。
“這事啊,”孔令侃走到床頭櫃放下手中的雞湯煲:“那什麼,今晚公司還有點事,我就不回去了。”
“少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來往,跟著他們你除了被咱爸訓還是被咱爸訓,你就不能讓他老人家省省心嗎,”孔令儀看著孔令侃道。
“這不是最近也沒什麼交往嗎,”孔令侃低下頭掃視著地板,顯得有些不自然。
孔令儀看著孔令侃如此也隻能無奈的歎口氣。
“你來的時候咱爸吃飯了沒有?”
“這才幾點,天還沒有黑下來好吧,”孔令侃透過窗戶看著稍晚的天色道。
孔令儀無奈的歎口氣:“你去再回家一趟,讓陳姨熬點粥來,要清淡的那種。”
“哦哦,”孔令侃點點頭:“那你呢?”
“我不在這裏照顧令偉嗎!”
“好好,我這就去,”說著,孔令侃匆匆走出病房。
孔令儀看著自己這個毛手毛腳的弟弟,再看看躺在病穿上毫無血色的孔令偉,再次無奈的歎口氣。
……
“你說會不會是這個‘1’表示放她一條生路,”一個參謀提議道。
“不,這不可能,”他的話剛說完便有人出聲反對:“你看,如果不是那個助理照顧的及時,說不定這個孔家大小姐就交代在這裏了。”
此時的軍統辦公室內議論紛紛,不斷有人提出新的觀點隨後變被人否定。
就像是一個正規的會議室,每個麵前都擺放著杯子和書寫記錄用的筆記本。
“會不會是實行這個計劃的人還要打算來第二次,”突然一道沒有底氣的聲音在討論聲中稍稍放大一些。
“不,這不可能,”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人出口反對:“那這群人得多猖狂啊,別的不說,要悄無聲息的完美實施這裏計劃,沒有絕對的精密計算是做不出來的。”
“老徐,你怎麼肯定對方肯定就一群人呢,說不定人家就一個呢。”
“那你告訴我,咱們軍統,甚至就是中統,有幾個可以做到的?”老徐看著反對自己的同僚道。
“那這個1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按照常理,誰殺了人也不可能故意留著什麼字跡,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故意擾亂我們的思路,”鄭介民坐在戴笠一旁總結道。
“那會不會是對方離我們很近,想要借此把我們的思路帶遠這裏?”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就說明對方其實就離我們不遠。”
“……”
戴笠冷眼看著自己這群幕僚這裏推論一點那裏推論一點就是不出結果。
戴笠突然站起身,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看著坐在一旁的鄭介民,戴笠道:“等會兒把你們討論的結果到最後總結一下,用表格的方式給我。”
“明白,老板,”鄭介民點頭道。
戴笠沒有再說什麼推開會議室的門徑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