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刀鋒閃耀著寒光,壯漢隻能夠緊緊屏住呼吸生怕徐東陽右手一動,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周圍張望的人皆是張大了嘴巴,不僅是因為徐東陽實力驚人,更是因為從破軍刀身散發的熱氣實在強大,使得所有人都感覺氣血似乎在上湧。
“剛才不是提醒過你麼?想要看我的東西就必須要付出足夠的錢才行,現在你沒有交錢就看了我的東西,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徐東陽微微一笑,在所有人看來仿佛就像是一頭惡魔一般,讓人感覺到恐懼。
“這位大人,剛才都是小的錯……不過要讓小的拿出幾百金幣來,小的真的拿不出來呀。”壯漢哆哆嗦嗦的說道,但是卻暗暗朝身旁的另外一人使了個顏色。
徐東陽看在眼裏,並沒有阻止,而是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退回到七寶珍齋大門前藏進了人群背後朝內堂跑去。不一會兒,那壯漢帶著一位年過六旬,身材骨瘦如材但卻精神奕奕的老者跑了出來。
“金管事,就是這小子在這裏搗亂。”
徐東陽隻見被稱作金管事的老者身穿一件綠色錦繡長袍,頭戴一頂黑色高帽,背負在後背的雙手露出一個金製的算盤一角,渾濁的老眼卻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徐東陽心中暗道正主來了,絲毫不為所動。
“這就是七寶珍齋在的金管事嗎?那小子死定了。”
“金管事的年紀那麼大了,要是真的打起來不一定是年輕人的對手吧?”
“看來閣下真是孤陋寡聞,難道不知道連城主王天霸都曾經敗在金管事的手中嗎?”
聽著人群中傳來議論聲,金管事眯了眯眼睛瞟過徐東陽手中僅僅露出破軍的刀鋒,聲音沙啞的說道“剛才屬下多有得罪,金泉在這裏給您賠罪了。”
聽到這句話,徐東陽知道對方差不多已經上鉤了,便將破軍抽了回來,放回後背。在所有人都還在驚訝身為七寶珍齋的管事居然給一個來搗亂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道歉的時候,徐東陽則是大步流星般走到對方跟前,淡淡的說道“在下這裏有筆買賣,不知道管事有沒有興趣?”
金管事滿臉皺褶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給兩個壯漢使了個顏色,回過頭對徐東陽伸出手笑道“七寶珍齋隻對珍貴的買賣感興趣,不過金泉知道閣下拿出的東西一定不一般。所以,還是到內堂聊聊怎樣?”
“當然,我自然不會拒絕。”
點了點頭,金管事領著徐東陽便進了七寶珍齋,路途所過之處,凡是看見金泉之人無不是退到一旁,為兩人讓開一條道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被徐東陽差點嚇破膽的壯漢回過神來,便與另外一人開始疏散堵在門前圍觀的路人。
剛進七寶珍齋,徐東陽便有些好奇的左右看去。隻見一樓人頭湧動,寬廣的大堂中擺放了大大小小幾十個貨櫃,在貨櫃上則是擺放著旭東賣相不錯的東西。徐東陽仔細看了一下,大多都是花瓶以及成色極品的首飾,而挑選貨品的也無非是一些年輕的大家小姐與一些富家老翁。
金泉沒有停留,而是將徐東陽領進了一樓大廳內堂一個房間裏,坐下不久,兩個長相俏麗的丫鬟便是端來兩杯茶水放在了兩人的桌前。
抿了一口茶,金泉率先開口道“不知道閣下準備在七寶珍齋賣些什麼東西?”
徐東陽喝了一口茶,感覺是要比便宜貨要好喝許多,見對方開門見山,徐東陽也不想拖拖拉拉。直接將破軍從後背拿出,重重的放在跟前放茶的桌子上,說道“這件東西以你管事的眼光應該不難看出來吧,這次我想賣的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