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苦(1 / 2)

天色微亮,太陽都還沒有升起,秦風就被老者叫起來挑水去了,秦風自是不敢拒絕,拎著兩個木桶就去了出穀幾裏外的小溪邊挑了一擔水回來,按照老者的指示去將水缸添滿,等走到那水缸麵前時秦風不由有些目瞪口呆,這哪裏是水缸啊,這簡直就是一個水庫,這缸起碼有三丈高,一張寬,倒水還需要從一塊木板走上去才能夠倒在缸內。那木板更是奇葩,隻有拇指那麼厚,卻也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未見任何的斷裂之象,隻是人走上去就跟個蕩秋千似的,晃蕩的厲害,等秦風將那水缸堪堪倒滿,這時辰便已近晌午了。

吃了午飯,下午秦風又是劈了一個下午的柴火,期間還要給那片藥田除草施肥,所謂施肥,也就是拿著老者給的那個瓶子給所有的草藥滴上幾滴淡綠色的不知名液體。總之,一切體力活都交給秦風一個人幹,讓秦風不由有些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在自己來這山穀的時候故意影藏了氣息來陷害自己,好讓自己給他做這些事情。

而秦蘭呢,隻需給老者做飯斟茶,揉肩捶背,其餘的事情皆有秦風一手包辦,對此秦風心中無一嘶恨意,反倒挺感激那老頭子。

雖然秦風已是武師境的武者,但每天這樣下來也頗覺有些筋疲力盡,好在每天晚上自己的時間是自由的,可以靜心修煉,還能享受一下秦蘭的按摩,畢竟那木屋也不大,因此秦蘭與秦風二人住在帳篷內,但秦風可不敢有絲毫動作,連壞話都不敢說上一句,那老頭實力恐怖,指不定啥時候就會挨上一頓揍,雖然日子過得苦兮兮的,但實力卻也增長了不少,半月過去,秦風的實力已經逼近武師境五重了。

那老者每天所做之事就是坐在藥田不遠處的一把太師椅上,看著秦風忙這忙那,時不時的催促幾句,實在是心中不爽了還會用意念揍秦風一頓,讓秦風是敢怒不敢言,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哇。

話說這日,秦風正忙著給藥田中的藥草施肥,老頭突然起了心思,開口詢問起秦風一些家世,秦風沒什麼好隱瞞的,自然是如實回答,當然,那石碑的事情和自己身上詭異的狀況沒有說。老頭子雖然看出秦風有所隱瞞,卻也沒有去可以追究。

兩人閑談一陣,忽然老者開口詢問道:“小子,你說你這次來這個我得藥田是要找藥草來救治你爹?”

“是的,前輩。”秦風老老實實回答。

“什麼藥草。”

“醒神草。”

“就這一種?”

“嗯。”秦風答完,忽然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抬起頭來,忽然看到秦蘭有些無奈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再小心翼翼的去看那老頭子時忽覺右眼眼前一黑,隻覺右眼一陣劇痛襲來,右眼瞬間變腫脹起來。

老頭子似乎十分生氣,這次竟是親自上陣,一拳悶向秦風右眼,將秦風右眼眼眶打得烏黑腫脹,這才算是消了些氣,坐回太師椅上,憤恨的說道:“小兔崽子,隻要醒神草你還要拔我這麼多藥材。”

“前輩,我……”秦風還待爭辯,忽又覺左眼一痛,便如右眼一般烏黑腫脹。

“前……”秦風不明所以,眯著雙眼再度開口,卻覺得臉上也是一痛,下場如同雙眼一般。

“老家夥你不要欺人太甚!”秦風怒了,然而換來的卻是一頓飽揍,還是秦蘭求情,那老者才算是放過了他。

此時的秦風卻是被打得不成人形了,腦袋如同豬頭,身上也是渾身腫痛,從外看去仿佛整個人都大了一圈,卻是沒有傷到筋骨,盡是一些皮外傷。

老者打完之後,頓時隻覺神清氣爽,被損毀藥田的怨氣總算是出得一幹二淨,卻還喋喋不休的說道:“臭小子還敢頂嘴!真當老夫好惹麼?”

這下秦風想要開口頂撞都不成了,雖然沒有昏過去,卻是全身痛得要命,連嘴唇都麻了。

接下來的三天,秦風都是保持這個模樣,沒辦法,老頭子使了一些手段,讓真氣凝留在秦風的體內,連運功抵抗的不行。

秦風經此一役後頓時老實了許多,畢竟,與老頭子作對沒有任何的好處,自己又打不過他,這種明擺著吃虧的事秦風是再也不想幹了。雖然前世秦風活了百餘年,可卻是做人不夠圓滑,否則也不會落到那個下場。

距離秦風逃離秦府已是近兩月之久,此時在秦府一處院落之內,隻聽得杯盞落地之聲不斷響起,還伴隨著一名男子的怒喝之聲,這人便是秦家二爺秦沐傲,殺子之仇仍然未報的他此時正大發脾氣,這不能不讓他憤怒,派去截殺秦風的黑龍幫居然連幫主都被反殺,剩下的那些人便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逃竄了回來,連古越城第一大幫的九大戰將也被秦風殺了三個,自己又不能明著派自己人去殺他,而此時秦風內又必須由他坐陣,因此,此時的他卻也是心中無比的煩悶,又一次請了一幫專門收錢殺人的殺手前去,卻是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