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閃耀著的乳白色光環衝淡了先鋒戰區紫色的天際。
新兵入伍的命紋二次核實工作依舊持續著。畢竟這麼多人擺在那裏,就算是木天澈用這種作弊的方式來辦也要花上不少時間。
羅格等軍統處人員正在進行著緊張的統計核實工作,而木天澈則靠坐在椅子上一邊維持著領域一邊和杏兒閑聊著。至於春香,她將頭深深的埋在胸口一句話也不說裝出一幅自己不存在的樣子。
“殿下您這麼做總長他肯定會生氣的吧。”杏兒有些擔心:“不知道會不會再懲罰您呢。”
木天澈打了個哈欠:“他憑什麼罰我,他交給我的工作我可都漂亮的完成了,老頭子要是再不講理的罰我,我就要去和老總好好理論理論去了!”
“殿下您說的對。”杏兒伸手扶額,她已經可以想象到總長大人氣的肝顫的畫麵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乳白色光環籠罩的範圍也越來越小,工作就快要完成了。
木天澈估摸了一下剩餘的時間後說:“杏兒,我剛才讓你幫我問一下流川督軍的下落,你問了麼?”
“我幫您問了一下亞瑟。”杏兒微微頷首說:“亞瑟說流川大人是在早飯之前回來的。回來了之後就一直在長城上呆著。”
“真不愧是盡忠職守的流川大人啊。剛剛執行完九死一生的遠征任務也不休息一下。”木天澈聳了聳肩:“等一會統計結束了,杏兒你就去告訴羅格一聲我先走了。數據什麼的就麻煩他幫忙處理了。”
杏兒乖巧的點點頭:“我現在就去吧,看樣子快要結束了。”
木天澈點頭:“嗯,去吧。這邊忙完了就回情報組本部吧。看時間小靜他們應該也回來了。”
“是,殿下。”杏兒轉身離去。
木天澈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隨著他的動作那一直閃爍著的巨大豎眼消散了。
他伸了伸手腳說:“哎,坐久了真是腰酸背痛啊。你說是不?春香。”
在那邊發呆的春香慢半拍的應了一聲:“啊···哦。”
木天澈隨意的瞟了春香一眼,語氣隨意的打趣道:“怎麼一直都不敢說話呢?難道擔心自己心底的小秘密會暴露在我的領域當中麼?”
發呆狀的春香臉上明顯僵硬了一下,但馬上就恢複了正常用她慣用的弱氣聲線說道:“副長大人您在說什麼啊?什麼小秘密?”
“沒啥。”木天澈撇了撇嘴聳著肩膀說:“你就當我啥都沒說吧。我現在有點事,晚上再找你仔細聊一聊你今後的安排。我這就走了,你就等杏兒回來和她一起回情報組本部吧。”
木天澈朝春香微妙的笑了笑,幾步跨下講台走遠了。
“被···看穿了麼。”春香自語著,隱藏在圓形鏡片下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
“真是挺有趣的一個女孩啊。”木天澈嘴角帶笑:“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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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所處的位置在坎貝爾營地靠北的方位,從校場出去再一路向北走過去就能看到絕境長城下的先鋒營地了。
坎貝爾營地經過多年的建設已經和一個小鎮沒有什麼區別了。而先鋒營地,依舊維持著營房篝火的模樣至今已有數百年了。
聯盟軍戰鬥力最強的那一個部分就駐紮在這裏。
木天澈慢慢的走著,你說走就好好走唄他卻像一個神經病一樣走兩步回一下頭走兩步回一下頭。
“不對,一定有貓膩!”木天澈鎮定的思考著。一向準確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人在跟蹤他。
木天澈不再一步三回頭,他恢複正常的速度走在路上。心中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