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幾個身材魁梧的留著高平頭的家夥從外麵闖進來,衝著郎情妾意的兩人粗魯的喊道:“蘇宇,昨天讓你帶的錢帶來了嗎?”
蘇宇一看,原來是,本校的黑社會,號稱“校園青幫”的幾個小嘍囉,前一段時間,他們慫恿蘇宇入幫,蘇宇本來不願意,但經不起惡勢力的迫害,所以就答應了下來。可是,沒想到自從入了幫之後,各種開銷就大了起來,每個月要交一百元的會費,新人還要交兩百元的敬老費,過節要交過節費,就連到學校食堂吃飯還要交占地費,在教室裏念書要交活動費……總之各種苛捐雜稅,讓你焦頭爛額,其腐敗程度,比之元末農民大起義時期,媽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今天又到了交會費的日期了。蘇宇的家裏並不富裕,達不到小康的水平,那裏來的這麼多的閑錢,支持組織的運作,他早就想退出幫會了。可是,聽說有些退出幫會的人下場非常之淒涼,有的甚至被毆打致殘,所以一直沒有跟組織正式坦白。今天看到這幾個小子目露凶光來者不善的闖進來,蘇宇決定做個了斷。
“我沒錢了,我要求退出幫會,你們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蘇宇拉著舒清妃的小手,沉著臉說。
那幾個小子就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登時跳起來,一個個捋胳膊,挽袖子,嚷嚷著讓蘇宇納命來。其中一個像瘋虎一樣跳過幾張桌子,竄到蘇宇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喊道:“TMD,你給我聽著,根據幫規第兩千一百三十四條第五款第四項規定,凡自願加入本幫者,經過宣誓之後,終生不得退出幫會,生是幫會人,死為幫會鬼。明白嗎?”
蘇宇看了看他,挺了挺胸,淡淡的說:“可是我沒有錢交。李銘,你說該怎麼辦?”這李銘,是青幫老大廖永進的頭馬,鐵杆的狗腿子,大家在私底下都叫他小李公公。
“沒錢!”李銘閃爍著一雙老鼠眼,淫笑道:“沒錢也好辦,我看這樣好了,如果你真的手頭緊,那麼就拿這個妞來頂替吧。”說著,試圖去摸舒清妃光潔的下巴。
舒清妃將頭一歪,躲過了這一下,眼神在瞬間變的無比的陰冷,陰冷中投射出邪異的光彩。
這可是叔可忍嬸都不能忍的事情,蘇宇再怎麼好脾氣,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女人遭人調戲。當即便拍案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李銘一個大嘴巴。大概是這兩天修煉真氣的關係,力氣很大,打的李銘原地轉了兩個圈子,嘴角流出了鮮血。
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要知道,自從“校園青幫”自三年前,在學校成立以來,在老大的率領下,到處東征西討,基本上把所有不臣服的勢力都給鏟平了,伺候,整個校園一隻就在這隻黑手的籠罩下苟延殘喘。老大廖永進就像是黑手黨的老大一樣,在學校裏享受著皇帝一般的生活,泡最漂亮的妞、吃不花錢的飯、出入前呼後擁威風八麵,他的手下,所到之處,眾生一片抖顫,爭相讓路。還從沒有人敢出手打過。
這下子糟了,教室裏靜的落針可聞,一些同學,都噤若寒蟬,暗暗地替他捏了一把汗。跟李銘一塊來收錢的幾個小子,一看他被人打了,不管上課鈴響起,立即叫囂著衝了上來,蘇宇怕傷到了舒清妃,所以,縱身從桌子後跳了出來,投入了六七個小子的包圍圈中。雖然,他已經不是凡體,可是,對於真氣的運用還不太純屬,飛劍倒是可以使用,但這些小子很明顯又罪不至死。鑒於這種情況,蘇宇和他們打了個平手。倒是教室裏的桌椅板凳都遭了殃,唏哩嘩啦的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