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讓我誤打誤撞的修煉成了元嬰,真是運氣!”蘇宇在上學的路上,縱聲狂笑,旁若無人,神經兮兮。舒清妃沒有騎車,坐在蘇宇的電動車上,手臂纏著他的腰,跟著他動情的笑。
“恭喜你,不過,隻是修煉成元嬰還算不上厲害,而且你的元嬰也沒有成型,根本不能對敵的。就算是成型了,也說不上縱橫天下,這世上有很多仙啊,神啊,魔啊,功力通玄,能夠翻江倒海,追星趕月,你差得遠呢!”
蘇宇嘿嘿的冷笑道:“可是,我的元嬰是金色的。”舒清妃狠狠地在他的腰間錘了一把,不依道:“你還敢說,我的金蠶都被你毀了,不然,那元嬰怎麼可能是黃金色的。”蘇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呀!”
蘇宇家本來距離學校不遠,拐兩個彎也就到了,最多不過十裏路。舒清妃每天就在樓下等著蘇宇,親親秘密的一起去上學。兩人邊走邊聊,也就十分鍾。
可是今天,蘇宇突然感覺不對勁了。他回頭問舒清妃:“我怎麼覺得走了有半個小時了,還沒到學校,你看,學校就在眼前,怎麼半天都到不了呢!”
他不說,舒清妃還不覺得。這一說立即驚覺過來。轉頭看了看四周的情況,舒清妃大喊道:“不好,我們被困住了。”
蘇宇停下自行車傻乎乎的說:“什麼被困住了,前麵就是學校,胡說什麼呀?”
“我沒有胡說,這是個陣法,我們出不去了。”舒清妃從電動車上跳下來,表情凝重地說:“兩儀無極封魔大陣!這是蜀山派的路數,我們被暗算了。”
蘇宇半信半疑的皺著眉頭問:“真的假的,我還是半點也看不出來。”
蘇宇每天上學的這條路兩邊都是白蠟樹,白蠟樹身後是一片綠化帶,裏麵有草坪、桃花、石凳、石椅,早晨有很多老年人在裏麵打太極拳,鍛煉身體。舒清妃注意到,今天,那些桃花和石凳、石椅都不是原來的方位了。而且,也沒有老年人鍛煉身體。西方乙木的位置有一股青氣直衝雲霄,南方離火隱隱約約的封住了身後的路口。
“我們已經陷入了蜀山大陣,這輩子也別想趕到學校裏去了。”舒清妃驚恐的對蘇宇說。蘇宇大驚失色:“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在大馬路上就布陣,不怕警察來抓人嗎?”舒清妃歎道:“別傻了,一旦陷入大陣之中,凡人根本就看不到我們。警察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蜀山派,蜀山派不是名門正派嗎?我又沒有得罪他們,幹嘛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布陣陷害忠良?”蘇宇語無倫次的說著,他早就把打傷黃山派少女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更加想不到,那個少女實際上是蜀山派的。
天空突然轟隆爆響,一道粗如水桶,長不知道多少丈,如金蛇狂舞般的閃電,劈在蘇宇身邊的一顆白蠟樹上,白蠟樹被劈的粉碎,亂濺的碎木打的蘇宇鼻青臉腫,哇哇怪叫。
“哪來的劍氣?”舒清妃趕忙轉頭去往。隻見半空中飛來一青一紫兩道劍光,速度如流星趕月一般,轉瞬到了兩人頭頂。兩把分別呈現出青、紫色劍光的長劍懸在空中,劍身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黑袍,正是那天把少女救走的高手。女的三十上下,身穿古裝,瀟灑飄逸,冷眉冷臉。
蘇宇大聲驚呼:“不會吧,對付在下,也至於出動紫青雙劍?”舒清妃喊道:“這不是真的紫青雙劍,是仿造品,雖然是仿造,但劍身也是靈氣逼人,想必已經經過幾代門人百年淬煉,不能輕敵。”
蘇宇現在不是輕敵,而是重敵,他一看到有人禦劍而來,就已經嚇傻了,連怎麼還手都忘了,隻是張著大嘴,站在原地,等著挨雷劈。
“大膽的妖孽,我們奉了蜀山掌門之命,帶你們回山問罪,還不快點束手就擒。”黑袍男子聲如洪鍾,震人耳膜。
蘇宇在底下仰著頭高喊:“這位大神,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妖孽,我們是學生,你抓錯認了,快放我們走吧!”
舒清妃沒想到他這麼幼稚,又是可氣,又是好笑,嬌叱道:“別跟他們廢話,祭出飛劍,跟他們拚了。”
那兩個男女突然收了寶劍,站在蘇宇和舒清妃的麵前,傲然說:“你們兩個不要想反抗了,這兩儀無極封魔大陣的威力,你們還沒見識過,一旦正式發動,頃刻之間就能讓你們玉石俱焚,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