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也就是唐門的總舵,還是唐門的聖地。
唐家堡內防衛森嚴,自然不必細說。最要說的,是除了唐家堡內九級防衛之外,各個當口,唐淵還私自放了明崗暗哨,以防防備不利,身遭不利。
熊惆有了唐家堡的家丁的引領,一路上倒也無事。更加上他現在又是用朱慈烜的身份示人,自然更是方便的多。許多家丁看到了熊惆以後,還會畢恭畢敬地給熊惆行禮,熊惆雖然好生不舒服,但也不敢表彰出來,以免露陷。
繞來繞去,也終於到了唐家堡的會客室。
這會客室相比,比太史府以及梅花山莊的會客室要氣派的多。熊惆剛進的時候,便感覺到威嚴無比,進了以後才慢慢地平緩過來。
會客室的兩邊的牆壁掛著的不是什麼山清水秀的風水畫,或者是婀娜多姿的美女佳人的畫卷,而是金戈鐵馬、叱吒風雲的曆史英雄的人物。如冠軍侯霍去病、常勝將軍趙雲、武穆將軍嶽飛......讓熊惆感覺不到唐淵竟然是記憶中的那般猥瑣不堪的小人。
熊惆在會客室找了個賓客的位置坐了下來,慢慢地邊品茶邊欣賞牆壁上的畫,倒也不覺的時間過的慢。不一會兒,隻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快步往會客室走來,隨後走跟著的除了唐淵的夫人阿蘭以外,便是熊惆見到的紅葉和葉子。
熊惆見罷,剛想起身相迎,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乃是當朝晉王的兒子,按尊貴卑微來說,也要比唐淵尊貴的多,便也不起身。
唐淵以來,便作揖道:“不知王子大駕光臨,小人有失遠迎,還請王子恕罪。”
熊惆起身,往唐淵看去,旁邊的阿蘭使勁地給熊惆拋媚眼。熊惆無心關心阿蘭,對著唐淵道:“唐門主,你可要本王子等的好久哇!”
“王子......”唐淵聽罷,聲音略顯猶疑,卻沒有立刻表現出來,便道,“王子請責怪小人,小人毫無怨言。”
熊惆停頓了一會兒,便道:“本王子也不想和你見識。回京的路上聽說有一名熊惆的殺手要殺你,特意折返回來看看唐門主出事了沒有。”
唐淵道:“承蒙王子和晉王殿下的關心。唐淵毫發無損。不過,唐淵已經布下了天羅密網,隻等熊惆一現身,邊讓熊惆無處可逃。”
熊惆聽罷,便道:“唐門主是否是小瞧了熊惆呢?要知道熊惆可是殺了百裏青雲、童師傅等為我父王效力的得力幹將。唐門主可有什麼天羅密網,不妨說出來,讓本王子聽聽?”
唐淵一聽,麵露疑色,但也不敢直接表露,將臉轉向了葉子。葉子見罷,道:“王子殿下,此次擒拿熊惆乃是機密要事。況且熊惆狡猾無比,隔牆有耳,若是不慎泄露了防衛的布施,對擒拿熊惆是百害而無一利。”
熊惆一聽,冷哼道:“在場的各位都是自己人。隔牆有耳?難道我們當中有奸細?”說罷,指著葉子問道:“是你?”言罷,又指著唐淵道:“還是你?”接著指著阿蘭、紅葉問了一遍,嚇的他們心驚膽戰。
葉子笑道:“王子殿下可是說笑了,唐門主可是要被熊惆刺殺的,自然不會是唐門主了。夫人乃是唐門主的結發夫妻子,更是不會對唐門主不利了。我和紅葉向來和唐門主是故交更是不會對唐門主不利了。”
熊惆打斷了葉子的話問道:“難道你們說的是我?”
熊惆言及此處,厲色相向,怒道:“你們敢懷疑本王子?”
葉子道:“我們不敢懷疑王子殿下。我們的意思隻是不能將防衛布施和王子殿下細說,還請王子殿下恕罪。”
熊惆聽罷,長舒口氣,道:“也罷,既然你們心裏頭有數,本王子也不便多加追問。本王子也可以安心回京城了。”言罷,故作離開,往會客室外走去。
唐淵慌忙道:“王子殿下留步。此時天色已晚,王子殿下不如在寒舍暫住一晚,明日再啟程?”
熊惆就是要等唐淵說這話,聽完唐淵的話,熊惆也沒有多加猶豫答應了唐淵。此後,便和唐淵、葉子、紅葉等人飲酒作樂,看歌舞,聽笙簫,不知不覺便也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