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好友辭世(1 / 2)

柳生三郎又與鬆本次郎寒暄了兩句,在鬆本次郎的邀請下,慢慢地往裏屋走去。

柳生三郎邊走邊問道:“太郎君呢?怎麼沒見到他?”

“大哥他......”談到鬆本太郎,鬆本次郎臉色變得扭曲,欲言又止。

柳生三郎又去問鬆本櫻子,但鬆本櫻子傷心地歎了口氣,也沒有細說。等到眾人走近裏屋的時候,才見到裏屋的堂屋門上掛上了白色的挽聯,外麵擺著醒目的紙花圈,站在門外,柳生三郎聽得裏麵嗩呐小鼓吹吹打打,還有依依呀呀的誦念經文聲,這才意識到鬆本太郎去世了!

“太郎他......”柳生三郎顫抖地道。

鬆本次郎無奈地點了點頭,走近堂屋拿出了六根香,三根給了柳生三郎,三根給了熊惆。

鬆本次郎歎口氣道:“給我大哥上柱香吧,他已經走了。”

熊惆和柳生三郎從鬆本次郎的手中接過香,點燃後,對著鬆本次郎的靈堂鞠了三個躬,將香插入香爐。香煙嫋嫋,在鬆本太郎的靈位前慢慢飄過。

鬆本次郎將熊惆和柳生三郎領到了偏房休息,房內空無一人。

熊惆和柳生三郎坐在座位上,鬆本次郎和櫻子二人拿著一些瓜果零食進來給熊惆和柳生三郎吃。鬆本次郎在鬆本櫻子耳邊耳語了一番,吩咐鬆本櫻子留下來招呼客人,隨後鬆本次郎下廚房做飯菜去了。

等鬆本次郎一走,柳生三郎才向著櫻子問道:“櫻子,你父親他......他是怎麼死的。”

“害病死的。”櫻子說的很猶豫,似乎連自己都不能肯定鬆本太郎是怎麼死的。

柳生三郎察覺到了這點,問道:“真的是害病死的?還是被人謀殺的?”

櫻子嚇了一跳,差點倒在地上。熊惆及時將櫻子扶住,櫻子驚魂甫定,良久才道:“不是,不是,爹爹真的是病死的,真的是病死的。”

跟著柳生三郎久了,熊惆也偶爾能聽懂幾句日語,明白了柳生三郎和櫻子交談的意思。

柳生三郎斷定櫻子有意隱瞞,道:“櫻子,叔叔回來了,不要害怕,告訴我,你父親是怎麼死的,我一定會幫你找出凶手,還你爹爹清白的。”

櫻子哭訴道:“柳生叔叔,求你不要再問了,我爹爹真的是得病死的,你就讓他走的清淨點吧!”

“走的清淨些?”熊惆問道,“難道你就這麼希望你爹死的不明不白嗎?”

熊惆說的是漢語,一言既罷,櫻子似乎聽得懂漢語,操著不熟練的漢語道:“你......你是中國人?”

熊惆點了點頭,柳生三郎用英語向櫻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櫻子。櫻子得知熊惆是中國人後似乎膽子大了很多,很多不敢說的也說了出來。

櫻子道:“其實,我也覺得我爹爹死的很蹊蹺。”

“很蹊蹺?”柳生三郎問道。

“是的,很蹊蹺。首先,我爹爹去世的時間上就有些不太對,去世的太突然,讓我有些懷疑,因為他去世前的上午我還來見過他。當時他的精神和氣色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得病的樣子。柳生叔叔,熊先生,你們得相信我。我學過醫術,沒有什麼大的成就,但還是有些心得的,雖然看這個不是十分的準確,但是八九分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鬆本櫻子曾經跟過伊良部島的神醫山村井上學過一些醫術,自然有實力說這些。

“柳生叔叔,你也知道,按照伊良部島的風俗,本來人死了以後要第三天才能入殮的,但是,我從外麵行醫回來的時候,我爹爹已經入殮了!”

“怎麼會這樣?”柳生三郎問道,“如果是這樣,你二叔應該會懷疑的,他怎麼會......”

“我二叔根本也沒有趕上,他回來的時候,我父親已經入殮了,至於懷疑沒有懷疑我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這幾天的憔悴模樣,不像是有所懷疑的樣子。”

這幾天來,鬆本次郎一直在為鬆本太郎的後事忙活,連續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覺的。前一天的時候,才將鬆本太郎入土為安的,這才輕鬆了許多。

柳生三郎點了點頭,同意櫻子的說法。在柳生三郎的印象裏,鬆本次郎是一個很愛美的男人,若是沒有大的變故,他不會是方才那副滿臉胡茬、蓬頭垢麵的尊容的。鬆本次郎從小和鬆本太郎相依為命,靠打獵和種地為生,鬆本太郎突然離世,這給鬆本次郎的打擊非常的大。

“你父親是在家裏麵去世的嗎?最先知道你父親去世的是哪些人呢?”熊惆突然問道,櫻子聽不懂熊惆的話,後經柳生三郎翻譯了一遍,櫻子才聽得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