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高興之餘,不免多喝了幾杯,李虛酒量甚淺,待到出門時,走路已經有點搖搖晃晃,姬冰舞這女人是和李虛幹上了,隻要有機會,是無論如何不會放棄打擊李虛的,她嘲笑著對李虛道:“喲,還一個大男人呢,喝點酒就像個女人一樣,可真沒出息。”
李虛腦袋不靈,下意識的反駁道:“你管我,我喜歡,怎樣?”
姬冰舞正想再說,李虛卻已經搖搖晃晃的走開了,姬冰舞心道,我今天就要跟著你,看看你喝醉了會走到哪兒去,說不定路上還有機會再對你用用“嫵媚惑心”,我就不信,你喝醉了,還能抵擋得住。
一念至此,姬冰舞立即悄悄的跟在了李虛身後。而這一切,恰巧被剛從裏麵出來的李彬彬看在眼裏,李彬彬心思電轉,李虛這廝,不知好歹,利欲熏心,這下又被姬妖女盯上了,到底要不要去看看他會不會出事?罷罷罷,還是去看看吧,不然他真出了事,還不好向小涵交代。
於是李彬彬也悄悄的跟在後麵,就這樣,三個人前前後後的走了出去。
李虛一路上胡言胡語,時不時還唱支歌,不然就手舞足蹈的比畫幾下,往往會極其狼狽的摔倒在地上,然後又自顧的爬起來,一如之前的繼續。
姬冰舞在後麵看著差點沒笑抽,這人,喝醉了之後比清醒的時候,真是可愛了多了。
李彬彬卻是暗自惱怒,這李虛如此不會節製,喝酒就醉,酒德也是半點也無,早晚要給小涵帶去麻煩。
漸行漸遠,光線越來越暗,再過不久,完全沒入了黑暗之中。
李虛酒勁上腦,感覺都是模模糊糊的,突然一絲若有若無,有點熟悉,卻令人生厭的氣息襲到李虛身上,李虛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少許,不過依然不靈性,辨不出在哪裏碰見過這氣息了。
但是李虛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危險,止住了腳步,定定的站住了身形,後麵的姬冰舞和李彬彬也詫異的停了下來。
黑暗之中,那股氣息越來越濃,李虛渾身的肌肉的震顫起來,真元也自發的運轉起來,李虛身上浮起了淡淡的黑光,在黑暗之中,讓氣氛顯得更加詭秘。
矗立良久,李虛稍微清醒點的神識又開始模糊,突然陰風襲體,李虛慌忙一側身,可醉酒之後,反應動作都慢了一拍,哧的一聲,左臂便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鮮血潺潺而下,李虛悶哼著退了兩步。
還沒站穩,又是哧的一聲,背後被從左至右的劃開了,傷口之深,幾可見骨。李虛在劇痛刺激下,人刹時完全清醒了過來,不過那鑽心的劇痛,卻讓李虛再難支撐,一下半跪在了地上。
姬冰舞在後麵見突生異變,絲毫未加考慮便往李虛衝去,可等她趕到,李虛已經身中兩劍!
姬冰舞柳眉倒豎,再也不複平時嫵媚的模樣,倒反有一股煞氣,嬌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沒臉見人嗎?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出來啊!”
黑暗之中沒有絲毫回應,李虛這時咬著牙站了起來,傷口的血,已經在真元自行運轉下止住了,李虛對姬冰舞道:“小心些,這是日本的鳥人,即陰險,又不要臉,最大的本事便是玩陰的。”李虛這時清醒過來,已然想起,這種陰暗死寂的氣息,便是和上次救練嬌的時候遇見那個黑袍鳥人身上散發的,一模一樣。上次那黑袍鳥人爆體之前,曾說過什麼要有人替他報仇之類的話,看來是他爆體的時候,用什麼特別的手法在李虛身上留下印記了,現在,果然找上門報複來了。不過用暗殺,實在太沒品了,不過倒也符合鳥人的一貫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