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大漢嗬斥一聲,沒帶任何表情的黑臉看向楊易,道:“隻要你治好我的兒子,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如果你治不好,就別怪我不客氣。”
“老大,這破醫館的人真能治好少爺嗎?”站在大漢後麵的兩人同時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其中一個說道:“老大,兩大商會的醫館我們都去看過了,兩大商會的醫師都是搖頭,難道這間剛開的醫館能比得上兩大商會的醫師?”
“現在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大漢深吸一口氣,看著楊易說道:“你倒是說說,你說的很簡單是什麼意思?”
“先付錢後救人,然後叫你的人閉嘴。”楊易氣勢陡然一邊,冷冷的看了大漢一眼之後,走到傷員身邊,仔細觀察了一下傷員的傷勢,開口說道:“看來確實傷的不清,內髒都出來了。杜斯班,外傷藥六包,內傷藥兩包。今天開業打折,一共是說十個銀幣。”最後一句話,當然是對大漢說得。
大漢皺了皺眉頭,左手一揮,旁邊的人馬上從懷中掏出十個銀幣遞給楊易,看著楊易的眼神很不善。
楊易也不計較,吩咐魯夫把病人的上衣給剪掉,然後用毛巾把上半身的血給簡單處理一下。一邊的大漢從始至終都是緊皺著眉頭,看到兒子上半身露在寒冷的空氣中,隻是狠狠的看了一眼楊易並沒有開口阻止。
“杜斯班,把外傷藥灑在傷口處,內傷藥等下在說。”楊易嘖嘖兩聲,這病人的身材倒是不錯,及時傷得那麽重還能看得出他的六塊腹肌,比他瘦扁的身材養眼多了。看病人的模樣,大概也就是二十多歲,受那麽重的傷,也虧他能停到現在還不死。
看到杜斯班撒藥的手不爭氣的抖個不停,楊易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杜斯班手別抖,撒均勻點就可以了。對了,他的下半身傷得嚴重不?”
大漢怔了一下,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楊易是對他說話,看著楊易斜視他的樣子,大漢心底苦笑一聲,想不到他默德拜倫也有被這種小人物藐視的一天,“下半身情況好一點,傷口雖然多,但是沒有那麼深。致命的傷主要是在上半身,撒下這些白粉就可以了?”
楊易白了他一眼,正眼看著他說道:“什麼白粉,這可是勞資辛辛苦苦配出來的無所不能的外傷藥。既然你說下半身問題不大,那現在就把人弄醒再說其他的傷了。叫你的人幫忙一下,把病人的上半身扶起來。”
默德拜倫走到兒子的身邊,他的手下剛想幫忙就被他嗬斥住了,小心翼翼的扶起兒子,她身體輕輕一側,讓昏迷的兒子靠在自己的懷裏。突然,默德拜倫臉色一變,眼睛緊緊的盯著兒子受傷最嚴重的部位,至於剛才還暴露在外的小半截腸子已經被杜斯班閉著眼睛重新塞進肚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