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個曾經的女廁所門前,門竟虛掩著。我記的很清楚,我走時將門鎖的很嚴實。
我輕輕的推開門,看到一個女孩坐在我的辦公椅上,趴在我的辦公桌上,睡的正香。
從體型上看應該是範慧萍。
我輕步輕腳走到了近前。
確實是範慧萍。她睡覺的樣子挺可愛,嘴巴張的像泥鰍洞,還打著輕鼾。
我想到了昨晚的事,她太累了,便沒有叫醒,又輕步輕腳的走了出去。
我沒有關門,生怕弄出聲響而驚醒了她。
在走廊裏,我推開窗戶,點燃一支煙,深沉的抽起來。借著從香煙頭上冒出的煙霧迷繞,想象著關於孫會粉的一切,和解決的種種可能。
一支煙抽完,沒有想出個頭緒。又點燃一支,抽盡後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我的大腦被攪成了漿糊,越來越亂。迫於此,我停止了思想。徹底的不再想此事最好的方法是尋找另一個新鮮的事物將其取代,近在咫尺的範慧萍成了最恰當的選擇。
我轉過頭向屋內看去,卻隻看到了空空的辦公椅子,空空的桌子,而且我視線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了她的影子。
難道她不翼而飛了?還是她本來就不在這裏,剛才隻是我的幻覺。
我疑神疑鬼的走了進去。在我走進兩三步的時候,突然有股大力從我背後衝了過來,接著我的脖子從後麵被結實的掐住了。
我本能的做出了反應,右手抓向了掐著我的手腕,左手化掌為拳向身後打去。我的右手先成功的抓住了一個纖細的手腕,感情對方是女孩子。按右手成功來測量,我的左手也會成功的打在對方身上。兩者相差的時間甚微。在我的右手成功的那一瞬間,也就是在我左手即將打中對方的那一瞬間。
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孩子尖銳的喊聲,顯然是偷襲之人所發。
是誰的聲音?
範慧萍那清脆的聲線鑽進了我的腦子裏。
我的大腦立刻做出了判定,我不能打她。但收拳已然遲了,隻能將拳頭變成手掌,畢竟我不是武俠小說裏的大俠,可以做到收放自如。那一掌還是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觸到的是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鑄成大錯的思想,促使我立刻鬆開抓住她手腕的右手。
我轉過身看到範慧萍一張痛苦扭曲的麵孔,接著她蹲下了身子,雙手抱著胸口,嘴裏直喊疼。
我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傻傻的站在那裏,心裏不停地懊悔剛才的行為。
“轉過身去。”範慧萍急急的對我喝道。
我立刻照做了。
幾秒鍾後,我才想到,她讓我轉過身子,是要輕柔她疼痛的地方。輕柔那個部位當然不方便當著男性的眼睛做。接著,一股邪念不可阻擋的闖進了我的腦海裏,剛才所觸證實那應該是飽滿美麗的***這股思想在我的腦子裏轉了幾圈後,我才意識到產生這些是多麼的大逆不道,我立刻強製性的進行了甩脫。
我成功了,但成功也隻維持了幾秒,接著又楚楚欲動了。
我這次沒有讓其成氣候,便又進行了甩脫,又成功了,但是幾秒鍾後,邪念又死灰複燃。
範慧萍讓我轉過身,確實是為了輕柔疼痛的胸口,一會兒後,疼痛減輕了。她才想到並沒有必要讓我轉過身。
“轉過身幹什麼?老公受了傷,也不過來關心一下。”她對我吼道。
我轉過身看到她還是蹲著,頭向前伸著,雙手護在腹部,像不是胸口疼,而是腹痛。由於她校服沒有拉拉鏈,完全敞開著,裏麵穿著寬鬆的毛衣,我低下頭時正好從她衣領處看到她半裸的******我的雄性激素立刻爆發了。臉紅的像猴子的屁股。在白駒過隙的時間裏,我移開了眼睛。
“你站在那裏呆什麼?快點過來!”範慧萍喊道。
“我過去幹嗎?”我吞吞吐吐做了回答。
“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公要起來,你袖手旁觀嗎?”她惱怒的喊。
我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她現在的樣子還是很像再給我開玩笑,但我可沒有給她開玩笑的雅興,隻想著怎麼臉頰還滾燙啊。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翹辮子了。”她又吼道。
迫於威脅,我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膀。
我的眼睛一直在避免觸及到她的身體範圍。她似乎一下子增重了好多,沉重的像頭小肥牛。我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將她拉起來。
“扶我到椅子那邊去。”她命令道。
我像捧著一塊豆腐乳一樣將她護送過去,妥善的安置坐下。
“疼,好疼,我的心都被你打出來了。”他將手轉移到了胸口上,呻吟道。
“不是故意的,我不知你在給我開玩笑。”我解釋道。
“但你是成心的。”她一改疼痛的樣子,呻吟也被丟開了,昂著頭瞪著我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