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與尚周旋(1 / 2)

“你不認為她身材很棒嗎?”範慧萍說。

“一般吧!”我說。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範慧萍說。

“這麼說來,她還真是美女了。”我說。

“你是看球?還是看她?”範慧萍咬著我的耳朵問。

“當然是看球。”我目視著前方說。

“是看她的胸部吧!”範慧萍不懷好意的說。

“未成年少女禁止說下流穢語。”我嚴厲的說。

“如果你不想,我怎麼又會說呢?”範慧萍狡辯道。

“我說了,我沒有想。”我說。

“你有想。”範慧萍說。

“我沒想。”我說。

“你有想。”範慧萍說。

“好,我想,我更想我們應該想辦法讓她別討厭咱倆,最好能靠近她成為她短暫的朋友。”我咬著她的耳朵說。

“這倒是一個煞費腦子的事。”範慧萍說。

“就是挖出咱倆幾勺腦子,也要硬著頭皮往上衝。”我說。

“那就交給你了,上戰場通常都是男人衝在前麵。”範慧萍說。

“別,你比我聰明,理應聰明者優先。”我說。

“我隻會對付男的,女的可不行,而且一沾女的就遜到底。”範慧萍說。

“那你把她當成男的。”我獻計道。

“那你能把我當成男的嗎?”範慧萍反問道。

“現在我感覺你是我弟弟。”我很認真的說。

“無恥混蛋!”範慧萍罵道。

“《無恥混蛋》都拿奧斯卡了,與它其名,三生有幸。”我說。

“我無語!”範慧萍喊道。

“那正好認真想想點子吧。”我說。

“我不想,管它呢。”範慧萍說。

“你這是無情無意無道德。”我說。

“別人臉皮夠厚,你更是‘三層臉’。”範慧萍說。

“我就是‘三層’臉。”我說。

皮球如一個調皮的‘小鬼’滾到了我們腳下,範慧萍本能的抬腳踩住了皮球。

“兩隻蚊子,嘰嘰歪歪的煩死了。”尚守芳怒目而視言語見血。

“看在咱倆曾經同桌的麵子上,能不能換個形容。”範慧萍說。原來範慧萍還和尚守芳有這門子關係。

“蒼蠅!綠頭大蒼蠅!”尚守芳更囂張的說。

“真是對我絕情到底了。”範慧萍無奈的說著將皮球踢給了尚守芳。

“你們倆鬼鬼祟祟,有何目的擺出來。”尚守芳沒有理會皮球,矛頭還是直指我們。

“我倆今晚想跟著你,但又不想挨你罵!”範慧萍快嘴說道。

“你想激我!”尚守芳不屑的說。

“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由你。”範慧萍說。

尚守芳掃視完我倆,邁步走到皮球前,彎腰撿起,拍打幾下,繼續持球在球場上飛馳起來。

“您老是故意報複我對吧!”我歪著頭,瞪著範慧萍,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大聲的說。

“療效要看以後。”範慧萍很自信的說。

“以後是多久?幾分鍾?幾個小時?還是一天?甚至幾天?那時黃瓜菜都冷凍了。”我說。從我的牙口上可以看出我是多麼想將範某連骨頭帶肉一並吞到肚子裏去。

“心急是男人最大的敗筆。”範慧萍說。

我轉過頭,不是因為受到她言語說服,而是打算不再理會她。

我將視線重新轉移到尚守芳身上,還是沒有發現尚守芳和之前有什麼變化。我想離開,卻又找不到離開的理由,隻得站在那裏等待時間的消耗。再想些別的點子,這時隻是空談。

範慧萍則吹著不流暢不動聽的口哨,這是對我的挑釁?還是對她犯下錯誤後的自我調節?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時間將隨風而去,一去不複返。

道路上的學生群由密密麻麻變的稀稀落落,再由稀稀落落變的剩下我們仨、皮球和地麵的撞擊聲和那個討厭的口哨聲。

我的心更是一落千丈冷到極點。範慧萍還是吹著不流暢不動聽的口哨,像是尚守芳打多久的球,她的口哨就會多久停掉。

我幾次都妄想掐住範慧萍的脖子,清除噪音,讓我周圍隻有皮球與地麵的撞擊聲。

夜色漸漸降臨。

尚守芳的體力真是驚人,轉眼就是一個多小時。

在她投中一個底角三分後,終於不再飛馳。這是她結束運動的征象。她慢步走向了滾到球場中心的皮球,彎腰撿起,轉身走向了放置背包與衣服的躺椅邊。

躺椅與我們遙遙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