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病房前,女護士征求我的意見,說她先進去將主治醫生叫出來,讓主治醫生先給我敘說一下關於我女朋友的病情,讓我心裏有個底,以方便我在跟女朋友相處的時候見機行事照顧備至。
我點頭無條件服從。心裏卻控製不住的直往壞的地方想,總想著範慧萍傷重的無法醫治或者得了什麼絕症。
女護士進去了一小會兒,就和一個絕對美麗的女醫生走了出來。我認為她特像‘葉倩文’。我少年時特迷戀‘葉倩文’,認為‘葉倩文’才是我一生的偶像。看樣子她就是所說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對我殷勤的笑了笑,說:“我叫丁玲!”
“鄙人姓梁名實秋!”我說。她來一個丁玲,我隻好來一個梁實秋了。
“你是不是病人的家屬。”丁玲說。她對我的名字絲毫不敢興趣。
“是!”我一口咬定的說。
“是病人的哥哥?”丁玲說。
“不是。”我說。
“那是?”丁玲說。
“戀人。”我說。
“奧!原來是戀人啊。”丁玲說。
“不可以是戀人嗎?”我說。
“當然可以。”丁玲說。
“我說大姐,咱有話能不能快刀斬亂麻,別浪費時間。人的時間本來就是有限的。”我說。
“那好,那好???????。”丁大美女那好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那好出來什麼。
“那您快說啊。”我催促道。
“病人嗎????????。”丁大美女婆婆媽媽了老半天也沒有婆婆媽媽出來一個婆婆媽媽。
“我女朋友骨折了?”我問。
“骨折倒不至於。”丁玲說。
“得了絕症?”我說。
“這更不至於。”丁玲說。
“那到底怎麼了,您到底會不會說話啊,我認為醫院以後錄取醫生的標準應該加入語言表達能力這一項,免得病人沒看好病,家屬卻被急死了。”我說。
“病人說,要您買一大束鮮花,要麼就別進去。”丁玲說。
“我更想知道,病人的病情。”我說。
“病人隻是傷到了肌肉,半個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丁玲說。
“那謝謝了。”我說。
“不用客氣。還有,我祈求您別把語言表達能力這一項列進來,如果列進來了,找不到工作和下崗的醫生要比急死的家屬多。”丁玲說。
“好的,我就將這話爛到肚子裏也不說出來。”我說。
“更重要的是那花。”丁玲提醒道。
“知道了。”我說。
“那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丁玲又問。
“幾點了?”我反問。
“淩晨兩點過十分。”丁玲說。
“我不管他過十分還是過二十分,總之五分鍾之內,你要是不離開,我就將你收編了。打小‘葉倩文’就是我的夢中情人,而你又那麼像‘葉倩文’。”我說。
丁玲笑了笑走了,走出十米又回頭說:“不要忘了那花。”
我白了她一眼。
丁玲轉身沒走幾步,又轉過頭,說:“我真的像葉倩文?”
我說:“像!”
丁玲說:“假如你以後單身了,不如來收編收編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