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的表情隨著故事的進展而越來越痛苦,說到此時臉扭曲變型的無法言語。
兩女孩害怕了,起身離開。
男人一把抓住靠他近的尚守芳,精神異常的說:“她死在了這裏,她自殺了,血流了好大的一片,蒼天有眼下了好幾天的雨,讓她的血隨著雨水流進了山頂的每一寸土地。這裏屬於她,她不喜歡別人打擾她,你們知道嗎。我警告你們,要是膽敢再來,我就殺了你們。這是她的旨意,我奉命每天都守護著這裏。”
小玲幫助尚守芳掙脫了男人的手掌,兩人慌張的跑下了山。
此後兩人都矛盾著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瘋子,說的竟是瘋話。最終,她們沒有抵抗住這裏的誘惑和年少特有的冒險之心,在太陽跟地平線平行時登上了山頂。
那一天,就是兩年前的今天。
山頂還是一樣的平靜美麗。
兩人相視一笑,坐在了石凳上開始高高的舉著手機拍攝著晚霞的豔麗。她們所產生的對這裏的渴望讓她們忘卻了時間的流逝,等明白過來,太陽已經不見了。
兩人嘻嘻相對而笑後,裝好手機背起書包談笑著向山下走去。
她們絲毫沒有覺察到有雙罪惡的眼睛在前方等著她們靠近。
尚守芳在左,小玲在右,幾乎並排,那雙眼睛在左邊的一塊巨岩旁閃著像狼一樣的眼睛看著她們。
兩人離巨石越來越近,恐怖的音樂越響越緊湊。
兩人走過巨石約有一米後,那雙眼睛突然竄起老高,快速的向二人衝去,刹那,傳來了尚守芳的喊聲。
尚守芳的喊聲極為短暫,因為有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玲緩過神來後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將尚守芳壓在了地上。小玲呼喊著撲了過去,努力的想將壞人從尚守芳的身上推翻,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每次都被那人悶哼一聲反推開老遠。在最後一次推開後,小玲沒有保持住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底下摸到了一塊約有半個籃球大的石塊,小玲不加思索的雙手拿起石頭,走上兩步,砸向了那人。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尚守芳,站起來轉向小玲走去,小玲則害怕的一步步向後退。
本已迷迷糊糊的尚守芳咳嗽了兩聲,醒過來,爬了起來。
小玲讓朋友快跑。
尚守芳被嚇壞了,沒有多想轉身向山下跑去。
小玲見朋友跑開後,轉身向山上跑去,目的是引男人上山。
男人由於受到了小玲的傷害,恨在心頭,向小玲追去。
小玲跑到山頂,無路可逃時,遭到了壞人的毒手。
尚守芳跑下山後,找到護山人,報了警。
尚守芳和護山人在警察沒來到之前,由護山人拿著一把獵槍上了山,最終是警察發現了小玲的屍體,在小玲的屍體不遠處撿到了一隻男人的鞋子,根據這隻鞋子抓捕了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對殺死小玲的事供認不諱。
犯罪嫌疑人就是的當年那個為父報仇的畫家。其實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畫家由於愧對被她欺騙的女孩的死,便想到以死謝罪。那天晚上,他也在山上,目睹了凶手行凶的經過。他故意留下鞋子誤導警察。
好了,我們將目光聚集到現在。
一個男人緩緩的從尚守芳身後浮了出來。他身高足有一米八十五,體格健壯,表情嚴肅,眼睛直直的盯著尚守芳的後背,似乎和尚守芳有著深仇大恨。
尚守芳仍沉浸在喜悅之中,絲毫沒有覺察到背後有人。
男人向前走了二十餘步,停下來。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腳步聲,也沒有刻意壓住呼吸聲。他並不害怕被人發覺自己的到來。他臉上的痛苦再一點點加深。
尚守芳還沉浸在喜悅中。
“為什麼還要到這裏來?”男人夾雜著痛苦突然對尚守芳吼道。
尚守芳臉上的喜悅一下子沉了下來去,現出了激動,但沒有轉過頭看向對方。
“回答我!”男人繼續喊。
“你為什麼要害死她。”尚守芳沒有氣惱,隻是加硬了語氣反問他。
“我警告過你們,但你們還要繼續侵犯她,這裏隻屬於她!”男人喊。
“你不是保護她,而是傷害她,她是個善良的人,而你卻在假意她的善良做罪惡的事。”尚守芳說。
“你給我閉嘴。”男人被激怒了。
“你真是個悲哀的人,明明知道自己錯了,卻還要錯下去。你還是膽小的人,自己殺了人,站出來贖罪的卻是別人。”尚守芳說。
“他該死,他害死了我的戀人,那樣死了,便宜他了。”男人與瘋隻差一步。
“他至少比你勇敢,他敢為他愛的人去死,而你隻配做殺人的瘋子。”尚守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