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城,你可以不認識王二本人,但絕對不可以不知道某個車牌號。這是王二獨一無二的車牌號。此時,掛有這個車牌號的奔馳跑車快速的穿梭出市區,駛進了郊區一片荒蕪的廢墟場。
他對這片場地並不陌生,當年是他親自燒砸了曾傲然矗立於此的豪華別墅,並放言閑雜人等不得擅入。因為這裏隻屬於一個人,而這個人已不再在這個空間裏生存。
王二從車上跳下來,快步的跑向廢墟。行至近前,他放慢了腳步。他臉上的凝重已多年未出現。
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每向前走一步,死亡就頻臨他近了一步。此時的王二並不懼怕死亡,同時他自信世界上沒有誰可以置他與於死地。
王二走進廢墟約有兩步,兩聲金屬的聲響於他麵前響起,接著兩把手槍瞄準了他的頭顱。王二翻起眼皮,看了看黑忽忽的槍口,嘴角露出了藐視之笑。隨後,他身後又有一把手槍指住了他的後腦。所有的槍頭上都裝上了消音設備。
“繼續往前走!”身後那人發出低沉的聲音,命令起L城的老大。這聲音我們聽過,他曾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擁抱著一個女孩,安慰她,並且從衣衫上掉下了一顆紐扣。
這人便是紐扣的主人。
王二依舊帶著藐視邁步向前走去。身後的槍口還在他的後腦上,前麵的兩人握槍的姿勢沒有改變,隨著王二的腳步而移動著。
走到廢墟的中心位置,他眼前看到的一切不得不讓他停止了腳步。
這裏情景會是怎樣的呢?它將揭開真正的謎團。
除去剛剛走進來的四個人,這裏還有五個人。
最吸引眼球的便是被捆綁在一根柱子上王秀鳳。她已經成了血人,這不可能是胳膊上的傷口所能做到的。顯然這短暫的時間裏,她又受到了殘忍的毒打。她抬眼看向王二的雙眸透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蒼涼,慢慢的變成了隻有親情才能散發出來的憐憫,最後又變回了蒼涼。
另一個便是引我入案的欒麗娜。她確實獲得了自由,她的雙眼像是在看向王二,然而她的視覺裏王二的映像非常的模糊。不是她的眼睛出現了問題,而是她的心。她痛恨王二,但在可以手刃仇敵的現在她的思想開始複雜起來。
再一個便是王慶祥,不是我同學王慶祥,也不是網絡作家王慶祥,而是老好人房東王慶祥。他眼神的改變,告訴我們一個可怕的事。從善良溫順的眼神變成的邪惡之眼遠比本有的邪惡要可怕的多。他站在距離王秀鳳三米外的左側,手握著一把手槍,槍口瞄準王秀鳳的頭部。王秀鳳的生與死完全在的掌握中。
第四個現在還透著神秘,她是個中等身材的女性,一頭長發和纖細的雙手可以證明這點。隻所以神秘,是因為她背對著所有人,雙眼直直看著被歲月洗禮麵目全非的牆壁。
最後一個,乃是襲擊我的摩托車手。一個是武功高超的老大,另一個是上次不幸被我擊倒在地的家夥。他倆臉上的表情很簡單,完全興奮的樣子。
此時,高高再上的王氏兄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談判的主動權也離他們十萬八千裏。
王二將視線從胞妹身上移開,一一看著眾位男士,臉上露出了藐視。
“小洋幫的餘賢君!”王二對摩托車手老大說。
“難得你王二還記得我餘某,但餘某不想你隻記得餘某,你應該多花些時日想想我小洋幫死在你手上的弟兄。”餘賢君麵笑語氣卻仇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