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酒量差,你先來。”於大寶把杜天宇推了過去。
“老大,咱慢點喝。”
“好。”嘴上答應著,秦濤擰開瓶蓋,又是一口喝掉整瓶。
杜天宇嚇得一哆嗦,拿起一瓶,倒滿一杯,分幾口喝掉,再倒滿一杯,又分幾口喝掉,半瓶白酒杜天宇喝了十幾分鍾。
於大寶看著著急,把杜天宇拉開,道:“老三,你到旁邊坐著慢慢喝吧。”
“老大,我幹了!”於大寶拿起酒瓶佯裝猛喝,剛喝了一口,於大寶身子一歪,酒瓶掉在地上,捂著胖臉嚷嚷:“哎呀媽呀,勁兒真大,我醉了,醉了。”
秦濤看著裝模作樣的於大寶,沒搭理他,道:“下一個!”
還剩下百裏野,吳斌,獵鷹,紅毛並沒有喝酒。
“老大!”百裏野是三人中酒量最大,話最少的。走上前來,秦濤壓下節奏,與百裏野一起擰開瓶蓋,仰頭開喝,酒水慢慢流進嘴中。
兩人放下酒瓶,再次擰開一瓶,喝盡。
再次擰開一瓶,喝盡,百裏野放下酒瓶後,摔倒在地。
“秦濤已經喝了六瓶了。”林子俞告訴李靜,語氣中有些擔心。
“嗯。”李靜點了點頭,隻是看著秦濤,沒有說什麼。
吳斌走上前來,看到林子俞給了他一個眼神,抱拳道:“秦濤,你不止功夫好,酒量也好,我認輸!”
秦濤沒有搭理吳斌,眼睛盯著獵鷹。
獵鷹如刀削般的麵龐露出一絲笑容,似開刃的寶劍。
“好帥啊!”蘇豪帶來的妞兒從獵鷹進門後眼睛就沒離開過獵鷹,這會兒正捂著臉花癡般的大叫,完全不搭理正躺在她身上如死豬般的蘇豪。
林子俞投過去一個厭惡的目光。
獵鷹沒有搭理其他人,看著秦濤道:“好酒!好兄弟!”
“好酒!好兄弟!”
秦濤一排桌子,剩下十幾瓶茅台酒全部被震碎,酒水飛到半空中凝聚在一起,似一汪小水潭。
獵鷹張嘴一吸,一道酒線飛進他嘴裏,秦濤同樣也是張嘴一吸。
酒水順著酒線流走,小水潭越來越小,直到消失,秦濤小腹微微隆起,麵色透著紅潤。
酒興正濃,秦濤開口吟唱道:“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好詩!”李靜鼓起掌來。
蘇豪發起的鬧劇,以秦濤碾壓全場,戰平獵鷹結束,如今躺倒了蘇豪,百裏野,杜天宇,林子俞端起酒杯敬了獵鷹一杯酒,剩餘幾人也便隨意喝起來。
秦濤喝了十幾斤,沒有運轉修為解酒,此時頭微微發暈,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秦濤哼著小曲,剛要解開褲子,一位穿著黑色練功服的女子推門進來,秦濤嚇得趕緊提上褲子。
“女士,這事男廁所,你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