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哈爾濱霓紅燈不知疲倦的閃爍,鬆花江畔的各種歐式建築爭先恐後的展現著自己的魅力,這個被譽‘‘東方小巴黎’’的城市同樣彌漫著法國人一般的浪漫情懷。
一輪彎月斜掛在天空上,漫天繁星慵懶的眨著眼睛,用一種平靜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坐落在中國東北部的城市。月光如水銀一般,傾瀉在鬆北大橋寬闊的橋麵上,橋中央的欄杆旁邊,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裏,目光死死的盯著橋下那滾滾流淌的鬆花江水,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相佇立在那裏。柔和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折射出來的是一種寞落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年輕人緩緩抬起頭,一張方臉上一雙大眼睛,隻是這雙眼睛似乎失去了追求欲望的憧憬,沒有一絲光澤,如同死水一般。男人的名字叫做陸天海,二十九歲,是海天集團的老板。準確的說是原來海天集團的老板。如今的海天集團已經從這個城市的經濟版圖中消失了。由於合作夥伴的背叛,以及財務副總攜款出逃美國,再加上競爭對手的幕後栽髒,陸天海曾經一手打造的海天集團頃刻崩塌。事業的失敗是他的女友梅子也不辭而別,裏他而去......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十年前的一次車禍帶走了陸天海的父母,突如起來的災難是這個原來充滿歡樂的家庭頓時限入危機。那次車禍發生在海南的三亞,當時陸家三口去三亞旅遊,一天夜晚回酒店的途中,陸家三人所乘坐的出租車和一輛貨車相撞,相撞後的貨車逃離現場。陸天海當場昏迷......
當陸天海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裏,輸液管正向自己的體內輸送藥物,想起先前發生車禍,忙問護士自己的父母現在怎麼樣,護士說,目前還在觀察。陸天海從護士的眼神中看出一樣,感覺不妙,整天吵著要見父母,最後大夫看他身體也基本恢複,想了想也就告訴了他實情,包括司機在內的出租車內四人,如今也隻剩他還活著。潛逃車輛至今下落不明。當聽到家人遇難的消息,陸天海當時就昏了過去。
年僅十九歲的他體會著命運的無情。當時正在上高三的他,在也無心繼續學業。申請休學後,他發誓一定要找到凶手,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一個月後,消息傳來,貨車司機被抓獲,讓陸天海感到驚訝的是那司機竟是海南某黑幫的成員,身背數條人命,已經移交公安機關。
在抓到凶手後,陸天海本想回學校繼續學習。這時王九找到他,勸他放棄學業,打理由陸天還父親陸剛創建的海天公司。陸天海從小就叫王九為九書。當時的海天公司剛剛度過創業初期的艱難,王九作為陸剛的多年的好友,不忍心看著陸剛的心血流入外人之手,他認為那樣的話,即使九泉之下的陸剛也不會瞑目。
在王九的幫助下,陸天海憑借著還算聰明的腦袋瓜,曆經十年的苦心經營,把原本一個隻有十幾人的小公司打造成為能夠排進這座城市前十的海天集團。海天集團原本有著美好光明的未來,然而,一切因為半年前的一次變故而改變了。
半年前,海天集團下屬的一個製藥企業,新研製了一種抗生素注冊液。一名技術人員在一位股東的授意下把這種還未出廠的注冊液配方泄露給了一個同行企業,並注冊了專利。當海天的藥品上市的時候,被對方起訴侵犯了專利權。並被要求賠付對方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就在這緊要的關頭,海天集團的財務副總王九卻人間蒸發了,同時不見的還有海天集團上億的流動資金。關於王九的失蹤流露出很多的版本。就在陸天海不之如何是好的時候,命運又給了他重重一擊。在這做城市一所著名的醫院裏死去了一名病人,經調查據說是使用了海天集團新生產的抗生素注冊液所導致的,一時間,各路煤體相繼報道,海天集團陷入了內憂外患之中。無耐之下陸天海隻好申請破產。他的女友梅子也消失的無硬無蹤。如今的陸天海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一無所有之人了。
此刻的陸天海遭遇連續的打擊,他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世人內心的險惡,同時也清晰的見識了在利益麵前人們那扭曲的醜惡嘴臉。麵對著波瀾不驚的江麵,陸天海想不通命運為什麼要這樣苦苦的折磨自己。
想著這個世界自己已無牽掛,陸天海望著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麵,想著自己跳下,這一切便解脫了。嘴裏默默的說了句,爸,媽,我來了。
然後,身子一越,縱身跳下,起濺一片美麗的水花......
2060年位於波蘭和白俄羅斯交接處的比亞沃維耶紮原始森林。一位頭頂戴著樹葉編製的帽子,上塗著彩漆手握一把機槍的青年拚命的奔跑。身後一群身著軍裝的士兵緊緊的追隨。熟悉的人們一眼就能從他們胸前的標誌就能看出他們是聯合維和部隊的官兵。他們正在追趕的青年代號狼頭,是美國狼群組織的頭號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