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是吧,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解釋。”我看了看他胸前的銘牌,“不知道這位先生您是?”“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這件事情麻煩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可能會有一些讓你意想不到的後果。”“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你離開。”“怎麼?這物業是你家的不成?你說不讓我進就不讓我進?”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我們需要一個私密的空間,畢竟這關係到戶主的個人隱私問題。”“他是我男人,夠了嗎。”正在但看著戶主須知的秦雨冷冷的看著他道,“但是我記得戶主不是這位先生吧。”“他已經去世了,按照法律程序這些東西有我繼承,現在他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劉經理點著頭道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既然這樣那幾位就樓上請?”秦雨率先走上去,我們幾個人依次走上樓梯,劉經理跟在最後。
“其實是這樣的,這個房子是之前那位先生讓我租出去的,同時他也叮囑我房子最好是出租給學生,價錢也不要太貴,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價錢壓低了一下,實在是對不起幾位了。”拿死人說事?這個人也確實是可以。“那他沒說錢怎麼辦?”“呃…這個錢現在還在我這裏…”“拿出來吧,多少錢來著?”卻是轉頭問伊利麗,“每月一萬一。我預交了半年的也就是六萬六。”當然,這些都是我們來之前的路上想好的,畢竟這個經理做了這樣的事情想要輕鬆揭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況且他們也沒有簽署過什麼合同,所以這個價錢也隻能是我們提多少就是多少了,畢竟這種事情本來就已經觸及法律了,如果留下證據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坑進去那可不就玩完了嗎,所以說不論如何他是不會違背我們的意思的,除非他後麵有人,物業經理的上司?大一點到社區,到公司高管,或者是建築公司的什麼人,即使是有千絲萬縷的聯係能夠聯係到省委書記,人家會理睬他嗎?即使是管了他就沒有人能壓過他了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這麼被我打壓了。
“這不可能,秦女士,我們當時說好的是五百每月…”“你是說我們聯合起來騙你的錢不成?你覺得我有資格住在這裏會差那麼六萬塊錢?”也是啊,這個小區的房子每平方米已經將近三萬了,六萬塊錢就是連三平方米的地方都買不到,“秦女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當時真的就是訂了五百元的價錢。”“那你就把合同拿出來,你不會讓人住了我們的房子但是卻連一個合同都沒讓人簽?”“這,當時,當時我就是想這能給這些學生多一點優惠,所以也就沒想到要簽合同這一方麵。”“奧?是嗎?你身為一個物業的經理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記不著,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們這個公司到底能不能管理好我們的這個小區了。既然沒有能力來管理,那麼你們幹脆退出好了,想要接手這個小區的物業應該不在少數吧。”秦雨說的沒錯,來之前我們也對這一方麵做了一下了解,沒想到真的用到了,感覺上真的是挺不錯的,這裏的物業費收入每個月都不是一筆小的數目啊,任何公司都不願意放棄這麼大的一項利益吧,至於這家物業公司和建築公司之間經過我們的調查也沒什麼太大的糾葛,如果一個物業公司被人舉報的話麵對著巨大的競爭壓力,而建築公司還可以有更多的選擇,這在於建築公司來說也是他們最希望見到的事情。
“不,不是,秦女士,這其實都隻是一個誤會…你看她不過就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就是我真的問她要那麼多錢,您覺得她能拿出來嗎?”“家裏人也有給生活費吧?”我問伊利麗,她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爸每個月會給我打一萬五左右。我在學校裏待了些日子,攢了些錢以後才出來的。”這些台詞我們都已經背的很熟練了,這一切能夠順利執行下去的話就在於一個問題,伊利麗的家世,其實我們聊天知道了伊利麗不過是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家裏每個月給的生活費也不過八百到到一千元,不過也還好,伊利麗並沒有和這個物業經理說過自己的身世,不然的話我們這一招不用試也就直接告破了。劉經理這是有些慌了,畢竟說不定因為他的原因他們公司了就要被舉報了,雖然公司的老板和他的關係挺近的,但是如果被他知道因為自己亂搞丟掉了貼一部分區域的掌控權,那麼…他也就不用幹了,他不幹活了離家破就很近了,因為他知道他老婆願意和他結婚的原因。“沒有,她在騙你們。”他突然抬起頭衝著我們喊到,然後就直接衝過去抓住伊利麗的脖子,用力的搖晃著,“說啊賤人,你快說,說你是冤枉我的,說啊!”伊利麗的小臉憋的通紅,我趕緊過去把他的手送開,伊利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沒事了。”丫頭伸手把伊利麗扶起來,幾道通紅的指痕清晰的浮現在伊利麗雪白的脖子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你們是看我好欺負是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惹不起我,你們必須付出代價!必須付出代價!”怎麼感覺這家夥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伸著手就要過來抓我的脖子,我捏住他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給他把手腕擰斷了,“啊!我要殺了你!”距離的疼痛反而更是激發起了他內心的殘暴與嗜血,知道我給他把另外的一支胳膊打斷他才略微的恢複正常,然後丫頭給他加了特性?讓他回複了正常,然後就能聽見他撕心裂肺的嘶嚎,畢竟剛才的一切都被他的神經認定是興奮傳導,現在可是突然轉變成了神經刺激,這是任何人都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