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見姐何時聽過掌門的話~”鶯歌陰險的笑著說道,揉了揉自己的手指關節。
鳳承諾眼裏閃過戲謔,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靠在門邊,看著麵前的一出好戲。
聞言,兩個道童一時啞然,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她說的沒錯,深不可測的掌門地的確拿她沒折,誰讓她是掌門唯一的女兒,打也打不得,罵而舍不得。
鶯歌對著自己粉嫩的拳頭哈了一口氣,對著沒有絲毫防備的兩個道童左右眼一拳過去。
那道童沒有絲毫防備,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落在地。
“嗬嗬下次可要睜大眼睛看著哦!小諾走。”
“不錯,就是力道不夠。”鳳承諾點了點頭,瞥了一眼在地下翻滾的小道童,隨之進入殿內。
“爹爹。”
本來在商討事情的主殿因為鶯歌的那一聲‘爹爹’瞬間安靜了下來。
鳳承諾打量著這金碧輝煌的大殿,眼神隨之也移到在座的各位修仙者身上。
隻是在看到僅此於上座的紅衣男子,心如同跳漏了一拍。
“師父?”
紅衣男子冷漠的眼光掃過突然出現的兩個女子,眼眸閃過一絲不耐煩。
“師父~”鳳承諾眼裏出現了濕潤,不顧它人眼光的直接奔向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兒。
咳咳!可能是鳳承諾的衝擊太大,直接撲在了撫西懷裏,那椅子連帶的二人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下。
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女上男下的姿勢,嘴巴一同的張大。
唯獨殿裏的一位白衣女子,身形搖搖欲墜,委屈的望著撫西,如同撫西就是個負心漢一樣
“師父!這一個月你都去了哪裏?”
“為何都不給阿諾報個平安,若不是那塊玉佩還安然無恙的躺在哪裏,阿諾真的以為……真的以為……”鳳承諾趴在撫西懷裏,哽咽的說道,絲毫不在意大殿裏能灼傷人的目光。
當初她把白衣老頭送回了蜀山,在回到綠眼僵屍打鬥的那個山頭,並未看見綠眼僵屍和撫小西。
自己在那座山頭四周,翻了三天三夜,等了五天五夜,無奈之下隻好折回蜀山。
畢竟蜀山有神器出沒,她猜撫小西肯定會去哪裏找她。
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在蜀山的一個月的時光裏,每到夜深人靜之時,自己總會做著同一個夢。
夢見撫小西浸泡在一個充滿鮮血的池子裏,四周白骨堆山。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雙眼緊閉,臉異常的慘白,就那麼的漂浮在那一池的鮮血之中……
“姑娘!你我二人姿勢好似有點……”撫西眼裏閃過詫異,聞著身上女子身上獨有的芬芳,心跳迅速加快。
“姑……姑娘??”鳳承諾一怔,有些探究的看著被自己撲倒的撫小西:“師父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姑娘,你莫不是認錯人了?本尊從未有過徒弟,而且本尊這輩子都未打算收徒弟。”撫西說道著,心裏突如其來的煩躁,讓他胸膛裏麵慢慢跳動的心髒空落落的。
“認錯人了?”鳳承諾摸了摸下次,款款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撫西。
撫西邪魅一笑,慢慢起身,彈了彈身上的細小灰塵,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女子。
細細打量之下,並未有什麼不妥,什麼地方都一模一樣,如同從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一樣,怎麼會是自己認錯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