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書房。
軒轅澤愁眉不展,緊緊的盯著書案上的作戰方案。
他不明白一年前明明黃海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黔驢技窮、人人自危。
隻是,突然之間黃海士氣大漲、卷土重來,敵方士兵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出現異變,刀槍不入,以一低百,讓自己節節退敗,有些狼狽。
若不是這渤海有佛祖布下的結界,恐怕如今渤海早已與黃海合並了。
自己也曾派人前去查探,至今都未曾有過回音。
“大人,不好了,帝轅卿率領十萬蝦兵蟹將前來討伐。”墨子煜破門而進,樣子雖然有些狼狽,但是一身鎧甲著裝讓他顯得越發英俊挺拔。
“不必理會,掛上免戰牌。”軒轅澤淡淡的道,他數月以來,抱著僥幸心態給仙界送了不下一百封求救信,隻是卻沒有一點消息,想必是玉帝不想理會海海相爭。
軒轅澤當然不知道他字字寫滿帝轅卿罪狀的信封,此時在仙界一個女人手裏。
“大人,免戰牌早已經掛上去,可是……”墨子煜有些猶豫不決。
“可是什麼?”軒轅澤凝重道。
“那小子見我們不出去迎戰,又在城門外麵叫罵。”
“哦?他罵什麼?”
軒轅澤揚眉,這種事早已上演了數月,他早已見怪不怪了,隻是他有些好奇,以前風度翩翩的虛假公子如今怎會輕易的卸下偽裝變為市井潑婦般?
“罵……罵。”墨子煜苦逼,他要怎麼說呢?說了大人會不會把他扇出去?
“嗯?子煜你何時這般吞吞吐吐了?”不用想這次肯定罵的很難聽,隻是現在沒有辦法解決那些變異的士兵,他作為一海之主,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渤海士兵出去送死。
“他罵……”墨子煜實在難以啟齒。
“若是說不出來,就不用說了,陪本大人去逛逛。”軒轅澤把那作戰方案收藏在自己袖子中,率先走出了書房。
而同此時另一邊,渤海城門下。
帝轅卿立足於一頭碩大的鯨魚頭上,一襲白衣沉沉浮浮,諷刺的看著渤海城門上的蝦兵蟹將。
――“軒轅澤你這個手下敗將,還不快快出來迎戰,縮頭烏龜做了數月,還想躲一輩子?”
――“軒轅澤,你這個孬種,還不出來拜見本尊?”
――“軒轅澤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喪門犬,還不跪下來給你祖宗添靴。”
帝轅卿的叫罵聲讓渤海守城門的蝦兵蟹將臉色不佳,異常憤怒。
若不是軒轅澤早期交代無論帝轅卿如何叫罵都不許有任何人回應,不然,隻怕渤海蝦兵蟹將早就打開城門迎戰了。
軒轅澤是渤海的海神、也是渤海蝦兵蟹將心中永遠膜拜的戰神,怎可讓那黃海小兒如此侮辱?
軒轅澤踏上城門,守城門的大將見到來人連忙上前參拜:“大人,這黃毛小兒如此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請大人口禦讓老夫打開城門與他一戰。”
那些守城門的蝦兵蟹將聽到領頭上司的話,也隨之跪下,眾兵其聲道:“還請大人下令,讓末將等與黃海小兒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