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西抱起她跳下劍,看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心裏充滿了惆悵。
神農,本想給你一個安靜的棲身之地,可是數萬年後卻食言了。
撫西歎了一口氣,望著這一望無際看不到盡頭的沙漠,迅速收回眸光,從空間拿出來一個冰袋。
“阿諾給。”
聞言,承諾眼眸一亮,把冰袋拿在手中,一股清清涼涼的冷意從她的雙手傳向四肢百骸……
“走吧!”看著她一臉享受,撫西寵溺的摸著她的頭,牽起她的手邁出腳步。
小黑跟在她們身後,空氣中的熱度讓他有些不適應……
不知他們走了多久,炙熱的炎\日當頭照。
沙漠中處處熱浪襲人,仿佛燃燒著熊熊火焰。
鳳承諾感到酷熱,瞬間大汗淋漓,熱氣饒身,給人一種在火上鐐銬一般的煎熬。
她手中的冰袋換了一個又一個,裏麵的涼氣維持不了多久就變成了溫水。
“阿諾喝點水。”
撫西嘴唇幹裂,額頭布滿熱汗,氣息有些急促,他停下腳步,從空間拿出了兩袋水,一袋丟給了小黑,一代遞給鳳承諾。
鳳承諾擺了擺手,看著他有些裂開的唇瓣滲出了鮮血,心疼無力道:“阿諾不怎麼渴,師父先喝。”
“為夫不渴。”撫西把手中水袋硬塞她懷裏,看向前方。
鳳承諾嘴角一抽,添了添幹涸的唇瓣,拔開壺塞,仰頭暢飲,她從未覺得如此渴過。
小黑一飲而盡,內心的鐐熱被澆滅了一半。
鳳承諾喝到一半,擦了擦嘴把手中還剩半袋水的水袋遞給他,撫西接過來一飲而盡。
“阿諾還堅持的住嗎?”某男把水袋丟進空間,擔憂的看著她。
鳳承諾點頭,還未來得及開口,撫西沒有經過她同意就抱起她。
“師父,放我下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能走,若是連這點苦頭都吃不了怎麼配與你並肩?”
鳳承諾一驚,看著他臉龐上的熱汗,趕緊道。
這裏一眼看不到盡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目的地。
而且氣溫無比的燥熱,一波波熱浪時時刻刻的削弱他們體力,這種關鍵時候她不想成為他的拖累。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了,你是為夫的妻子,吃苦頭一事為夫代替就好,能否與為夫並肩為夫說的算。”
撫西霸氣宣言,讓鳳承諾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是……”
“沒有可是,為夫的體魄難道阿諾不知道?”
這話……讓人忍不住的想歪,看某女爬上紅暈的臉龐就知道。
爭辯不過某男,鳳承諾隻好窩在他懷裏,想著等走一段路了在想個好一點的理由自己行走。
隻是想法雖好,現實差別卻天壤之別。
炎日逐漸褪去迎來了黃昏,某男眼前的沙漠呈現一片璀璨的金色,無數道沙石湧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盡頭的天邊。
燥熱的溫度突然下降,讓人有些冷意。
撫西的腳步沒有因為黑夜的來臨而止住,他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睡熟的小女人,從空間拿出一件偏厚毛絨披風覆蓋在她那嬌小的身子上。
小黑跟在他身後遊走著,深邃的眸子帶著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