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西愣住,腦海裏勾勒出當時的畫麵。
那天家父拜訪好友,他跟著去了,住了幾個晚上。
隻是最後一個晚上的時候,他忍不住的出了府。
來了百掌山他一次都未外出過,一直都在家父好友家中。
他漫遊街上,有些口渴,就尋了一個酒茶樓,隻是還未進去就被某物撞到。
當時,對於突如其來的吻,他一臉懵懂。
那唇軟軟的,帶著奶香味又似乎混雜著一種清香味。
讓他久久不能自拔。
導致於後來的幾天他都沒緩過神來,腦海裏全部是那天的畫麵……
最後依著自己的心,他在那間酒樓蹲了幾天守了幾夜。
在七天後的夜晚等來了她……當然這次他沒有上前打招呼,挨著她鄰座坐了下來……
一直這樣的持續了半月,沒等自己上前打招呼,她卻上前套近乎。似乎是興師問罪。
這個‘罪’緣由於每次她醉酒後自己都跟在她身後,護送她回家……
她當時說的一句話他還記得,有些讓他忍俊不禁:‘如此俏麗的小姐每天尾隨本姑娘,可是看上了本姑娘的美貌?’
小姐??她把他認作了女娃娃……
“我們就是從這裏認識的,一回生二回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你介紹神農給我認識,我介紹純木.蔭桑給你認識。隻是三百年後你與神農因為木族帝位閉關了。當時我去玉屏山找你,你父親還騙我遠遊了呢!”
鳳承諾興高采烈的描述著,隨即氣鼓鼓接著道:“若不是七百年後的重逢,我還被你父親蒙在鼓裏,隻是那次重逢你差點弄殘了我。。”
與他相識三百年,那時的她已經六百歲了。
六百歲相當於凡間六歲孩童。
他的消失在她心裏隻不過少了一個玩伴。
隨著時間流逝,她慢慢的淡忘了他們,不過好在七百年後她們又相逢了。
隻是那時他說他叫‘白擇.靈威仰’,而她卻沒有想起來……
他老是吃她豆腐,她罵他老流氓。
直到……她摸清他的癖好,帶著報複性的從鳥兒哪裏收集了一個月的鳥屎,想報複他吃她豆腐之仇。
所以趁機偷偷的鑽進了他的書房,準備把鳥屎放在他案桌的抽屜裏惡心他一把。
當她打開抽屜,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泥人兒,結果她傻眼了。
這個熟悉的女泥人兒長的像她小的時候。
她突然想起來,她以前捏過兩個泥人兒,一男一女。
女的是她照著自己的畫像捏的,男的是照著當時的一個玩伴捏的。
她把像自己的泥人兒贈送給了當時的那個玩伴。而像玩伴的泥兒自己卻留下了至今還在她閨房的木盒子裏………
是呢!撫西回神,他仔細的看著麵前喋喋不休的女子,記憶裏的女子與她容貌重疊。
很像,但是性格上麵多少有些差異……
想起轉變頗大的純木.蔭桑,撫西腦海裏那熟悉的容顏慢慢的偏向鳳承諾。
這些事……他一直埋在心底從未提及過。
阿諾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她真的是……撫西想起鳳承諾昨天說的話。
連接又聯想起從木族而來的那個木盒子與信封,他心底的疑團剛散又出現了一個嶄新的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