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頓時,一道人影滾了出來。
隻見此人衣衫破爛,滿身灰塵,五花大綁的好似一顆粽子,好不狼狽。
當淩破夭看清此人的臉時,表情不由得一愕:“荊易風,怎麼是你?”
荊易風顯然早就被綁在了草叢裏,知道淩破夭回去的時候曆經此路,必定會被風宮屬與刀拔海撞見,奈何有心無力:“抱歉淩兄,這次恐怕要連累你了。”
聞言,淩破夭眉頭一皺,道:“先把事情交代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荊易風苦笑一聲,旋即臉色憤然的瞪著風宮屬與刀拔海,破口大罵道:“要不是這兩個家夥背後偷襲,我又怎麼會被他們逮住。”
“嘿!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告訴你鳥犢子,要逮住你簡直輕而易舉,風少出手隻不過是為了節省時間罷了。就憑你那點半吊子功夫,即便風少不出手,老子也能把你給跺嘍。”這時,一旁的刀拔海聽得荊易風大罵起來,頓時也跟著吆喝了起來。
“哼!難道憑你這個半殘之軀,也想正著走路麼?說大話也不怕坳了舌頭。”荊易風毫不留情的反擊道。
說到半殘之軀,毫無疑問便是刀拔海前幾日被淩破夭重傷的事件,這件事,對於刀拔海來說,簡直就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一時間,臉上煞氣甚然,刀拔海怒喝一聲,揮起拳頭就是朝荊易風砸去,以泄他心頭之恨。
見狀,淩破夭冷笑一聲:“風少,這就是你要談的交易?”
風宮屬也是明白人,知道淩破夭與荊易風有著一定的關係,若是讓刀拔海這一拳砸下去,想要對方交出武訣,恐怕就要費上一番周折。
右手一揚,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亮,風宮屬臉色微怒道:“本少在此,豈有你動手的資格!還不趕緊退下!”
被這突然一巴掌打了過來,刀拔海硬是愣了愣,而後右手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欲哭無淚道:“風少,這...這家夥,簡直...太放肆了啊。”
“哼!放肆?難道你就不放肆了嗎?還不趕緊退下。”風宮屬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心中不由的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我怎麼會帶上這種窩蘘廢當跟班的?盡給老子丟臉。
這一巴掌可謂是打得十分響徹,荊易風雖然被綁在地上無法動彈,但卻是頗為享受。
淩破夭也是很滿意風宮屬的這一動作,不過,想要就此讓他交出武訣,那是不可能的。
倒是那反倒被打的刀拔海,心裏那個氣啊,自己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哪裏吃過這等憋。當下便是臉紅脖子粗,青筋暴露,好一副鐵鬥公雞的摸樣。
淩破夭看在眼裏,心中卻是好笑至極,這刀淩四霸莫不是上輩子欠了自己什麼吧?
“風少,敢問地上這家夥是如何觸犯於你,需要風少你這般連人帶綁的抓過來問罪?”指了指被五花大綁在地上的荊易風,淩破夭進入了正題。
風宮屬也不再糾結與其他事,哈哈一笑便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我之前說過,兄台手上的武訣,若要真正說起來,原本就是本少之物。隻不過一個不慎,被此人給到盜過去,這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也不是刻意要找兄台麻煩。不如這樣,隻要兄台交出武訣,本少不僅會給予重賞,還另加官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