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陳航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他根本沒想到老馮在自己離開監獄才不過一年多，老瘋子就已經進入了大圓滿的境界了。
“老瘋子，我要抱大腿！求包養，求指導！”陳航忍不住就對老瘋子說道。
“滾！”老瘋子一句話就讓陳航無語了。
哥不就是開開玩笑嗎？用得著這麼冷漠嗎？
“你回去就跟郭海雄說，我歐陽楓保證。等三個月之後，我就會回去。我說到做到。”緊接著，老瘋子又開口說道。
“三個月？那不正是古武大會的日子麼？”陳航聞言，頓時就想起了龍詩兒跟自己說過三個月後古武大會召開的日期。
“你也知道了？你這小子這段時間調查的事情不少嘛。”聽到了陳航的話，老瘋子就哼聲道。
陳航沒接口，反而是等老瘋子接著說下去。
老瘋子沉默了一陣子之後，果然就接著道：“我記得之前之前跟你說過。每隔十年，古武家族都會舉行一次古武大會。派出家族年輕的一代人參加擂台賽。贏了之後，就可以進入太行山的古洞之中修煉。”
“在古洞的門口，被一層鐵門給鎖住了。需要使用各大古武家族的鑰匙才可以把門打開。簡單來說，誰掌握的鑰匙多，誰就更有說話權。我隻是不希望在古武大會之前，歐陽家的鑰匙被奪走。等古武大會結束了之後我自然會回去監獄。”
“老瘋子，你們傻啊？為嘛要等比武結束之後才可以進去修煉？平時不可以嗎？”陳航聞言就忍不住問道。
老瘋子卻是搖了搖頭：“你這小子，我跟你說。進入那山洞修煉的那個人會經曆意想不到的痛苦，而且那種痛苦還會每年加深。不過，隻要成功活下來的人，就肯定會進入大圓滿的境界。你想想，要是一堆人都進去的話，那麼我們這些古武家族要死多少人？所以，在幾百年前，祖師爺們才定下了規矩。每十年隻可以選一個資質最優秀的年輕人進去。”
“也隻有資質最優秀的年輕人，在進去之後才有可能活下來，”說到這裏，老瘋子就忽然歎了一口，“本來，在四十年前，應該是由我進去的，隻可惜……”
說到這裏，老瘋子卻是忽然止住了話頭，看著陳航就問道：“對了小子，你剛才在跟歐陽浩對打的時候，是不是有了什麼感悟。”
作為高手，老瘋子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陳航剛才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之下。那種感覺，不像武心境界，也不是悟心境界。
陳航被這麼一問，馬上就把自己當時的狀況跟說了出來。
老瘋子聽完了陳航的話之後，頓時就進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看樣子，你應該是走了一條與其他武者不相同的路了。”
“啥意思？”陳航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開口就問道。
“所謂武者的境界，你覺得是一開始就有的嗎？”老瘋子反問了陳航一句道。
陳航想了想之後就聳了聳肩不知道怎麼回答。
見陳航不說話，老瘋子又解釋道：“在古代，每一個武者都有屬於自己不同的修煉方向。隻是隨著人類對武器槍械的應用，武者對自身潛能的修煉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這麼幾個古武家族的人將古武術的方向保留了下來。”
“隻是，這種隻是古代眾多古武術的其中一道分支。就算是我之前告訴你的三大境界，其實也是我們這些後人給命名的。而你現在，似乎是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武術道路。”
聽到這裏，陳航也忽然覺得變得特麼牛逼了。
“老瘋子，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後境界的提升，會跟你們的不一樣？”
“也不盡然。具體是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是一樣的提升，你的能力效果，興許也會跟我們的不一樣。”老瘋子這麼說道。
這話說的……跟沒說似的。
“對了老瘋子，你這裏環境不是很好。要不跟我回去酒店吧？反正你偷偷進去的話，肯定沒有人會發現的。”陳航掃了一眼這破屋子的環境之後就這麼跟老瘋子說道。
沒想到老瘋子聽到了陳航的話之後就冷笑了一聲：“小子，這裏環境再差，能差得過監獄？而且，你還以為你住的地方很安全嗎？”
“怎麼了？”陳航狐疑地問道。
“清璿那丫頭，早就派人去你酒店那邊找你了。不要小看歐陽家在南山市這裏的實力。你稍微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她一下子就可以追蹤到了。那丫頭辦事的效率還是挺快的。”老瘋子說起歐陽清璿，臉色也露出了一絲絲的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