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聞言,田神農頓時就被氣得喘了一會兒氣。
“好了爺爺,我們還是談談魅香的事情吧。我覺得,我要給她坐一次詳細的檢查。因為這樣下去的話,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以為我沒嚐試過嗎?”田神農聽到陳航的話,就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
“其實是這樣的,在魅香的心髒附帶長出了一個血囊。那個血囊裏麵充斥著毒素。每一次要從她心髒供血出來,那麼就必然會經過那個血囊。可是,我卻不可以把那些血囊切除。曾經做過類似的試驗,就是要從血囊裏麵釋放毒素的話,就會讓心髒的供血出問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假如把血囊直接切除的話,也會傷及心髒嗎?”陳航忍不住就追問了一句。
“風險太大了。也不知道會產生什麼不良的效果。這種事情你敢試嗎?”田神農反問了一句。
聽到這裏,陳航就沉默了。這關乎到田魅香的性命,陳航敢去試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看到陳航沉默了下來,田神農就開口說道:“這些年我試過了各種的辦法了。始終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你也不用灰心……你應該是藥王穀的傳人吧?要是你們的話,也許會有辦法……”
聽到了田神農的話,陳航卻是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藥王穀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那你的醫術是哪裏學來的?”田神農聽到了陳航的話,也是怔了怔。
陳航再次搖了搖頭:“我真心不知道。我的這些醫術都是跟我一個師傅學來的。”
說著,陳航就大概把自己坐牢的事情以及在監獄裏麵的經曆大致都說了一下。
聽到了陳航在監獄裏麵居然遇到了那麼多奇人,田神農也不禁感歎道:“你小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運氣。聽你這麼說,那位教你醫術的人很可能就是藥王穀的傳人了。不過,藥王穀也不屬於古武家族,他們都不喜習武。都是以煉藥學醫為主旨。在西醫普及華夏的時候,他們也開始慢慢地銷聲匿跡了。”
“假如老頑固真的是藥王穀的傳人。那麼我可以說,其實藥王穀的人對西醫其實也很有一套。”陳航這麼說道。
“中西同源。我們現在用毒也會借鑒一下西方那邊的生化武器之類的。”田神農說道。
聽到生化武器這幾個字,陳航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東西。但是卻還是把握不住。那念頭一下子就飛走了。
“對了,爺爺。你的身上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傷勢?以你的實力,加上毒術,可以傷到你的人不多啊……難道是古武家族的一些老家夥出麵了?”陳航知道,除了龍門的龍忘塵,老瘋子還有田神農之外,另外幾個家族或者門派都有一位大圓滿高手坐鎮的。除了他們,還真的沒有多少人可以傷到田神農了。
可是,聽到陳航的話,田神農卻是搖了搖頭,露出了一臉詭異的表情。
似乎做了很長的心理準備之後,他才開口說道:“跟我交手的那個人,不是華夏人。是個外國人。”
“外國人?”最近外國人都很牛啊?前不久鄧景勝才跟陳航說過有一個人打敗一個小部隊的外國人,現在又聽說有一個可以重創大圓滿高手的外國人。要不是兩地相距那麼遠,陳航都要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了。而且……其實還真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是的。是個外國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哪國的,”說到這裏,田神農忽然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陳航,然後才接著說道,“現在想起來,我才發現,那個外國人的戰鬥模式跟你的很像。都是身體特別強悍,然後以傷換傷,強行攻擊。而且,似乎大部分的毒藥都對他沒用。”
“你們是在什麼時候遇到的?”陳航忍不住問了一句。
“古武大會結束,我們在太行山外遇到的。當時,他似乎剛到那邊似乎準備上山。看到我們之後,就發瘋似的對我們展開攻擊。爺爺為了保護我們才會受傷的。”魅香開口就代替田神農回答了一句。
因為連續說了太多的話,田神農已經有點轉不過氣了。
“當時沒有其他門派的人在嗎?”陳航問道。
“因為擔心有人會搶鑰匙,所以爺爺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下山……”
聽到這裏,陳航就沉默了下來。這麼繞來繞去,事情都圍繞著一個點上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