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航的動作很快,他一下子就從旁邊碎裂一地的木板上麵跳出了兩塊木板,然後上下夾在劉子琪的身上。
在固定好了劉子琪身上的傷口之後,陳航又順便幫她把腿上跟頭上的傷口一同處理掉了。
說來話長,但是陳航在做好了這些緊急處理之後也不過隻是過去了十幾分鍾而已。
與此同時,在樓下就忽然傳來了一陣警察的鳴笛聲。附近果然有人報警了。不過這也是在陳航的意料之中。要是剛才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還沒有人報警的話,那麼附近那些居民都是傻逼了。
不過,陳航也不打算逃走,因為在現場肯定留下了很多跟他相關的痕跡就算是他要逃走也沒有用。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陳航還是第一時間給鄧景勝發了一條短信。至少等會兒在警局那兒發生了什麼誤會。陳航還可以有一個後手。
要知道像鄧景勝那種少將級別的軍人,在警局裏麵還是可以擁有一定的說話權的。大概過了三四分鍾之後,一批警察就從外麵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年輕警官。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十幾個持槍的警察。他們應該是發現了那個被人從這裏扔下去的男屍了,所以在衝進來的時候,一群人都是一副戒備的表情。
“全部人都不許動,舉起你的雙手。”那個年輕的警官進來就大喊了一聲,他掃視了房間一眼,最終把目光落在了陳航的身上。
因為在這個房間裏麵,可以說有意識的的人就隻剩下陳航一個了。
發現警察過來之後,外麵的一些居民都忍不住過來圍觀了。之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他們當然不敢貿然過來了。可現在有警察在這裏撐腰了。自然又不一樣了。
可是,很快那些瞄到屋子裏麵情況的人就後悔了,要知道這屋子裏麵至少死了三個人。每一個人都死狀恐怖。有些人隻是看到了一點點,就轉身跑回去自己的家裏吐了起來。
那個男警官也是臉色慘白,不過他總算是要比那些市民要好很多,他馬上就開口說道:“派人守在門口,不要讓人靠近。聯係法醫過來,現場需要取證!”
那個警官一邊分配著工作,一邊就慢慢地走到了陳航的身邊。看著陳航那一臉從容的表情。他也不禁疑惑了起來。
這個家夥,難道一點都不怕?難道他就是那個變態凶手?
正當那個警官疑惑的時候,陳航卻是忽然開口說道:“要是你不趕緊讓人送她去醫院的話,我也不可以保證她還能不能活。”
聞言,那個男警官就看了躺在地上的劉子琪一眼。看到劉子琪身上處理過的傷口,他就更加疑惑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他也算是個有見識的人,知道現在劉子琪的情況不妙,於是他馬上就讓人過來把劉子琪扶了出去。因為樓下已經出現了死亡,所以他們也早就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準備了。
“舉起你的雙手,站起來……”在讓人把劉子琪送出去之後就用手槍對著陳航說道。
陳航聳了聳肩就從地麵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警察一字一句地問道。
“警察先生,我覺得我現在應該是有權保持沉默的吧?遇到了這種可怕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麼去用言語去形容了。”陳航無奈地說道。
說實話,就算是陳航把實話說出來這個警察也不會相信。
聽到了陳航的話,那個警官的嘴角扯了扯,但是卻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先前去取證的警官已經走了過來:“報告史警官。現場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另外三人已經死亡。其中兩個人被扭斷了脖子,身上甚至出現多處骨折。還有一人是頭部嚴重受創。投顧碎裂而死。”
聽到這番話,那個史警官頓時就冒出了一頭冷汗。這是什麼人才可以做到這一點?
“趕緊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在自己管轄的區域裏麵發生了這種事情,史警官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了。而陳航又是在場依然清醒的唯一證人,所以他滿肚子的怒火就全部往陳航的身上撒過去。
可是陳航可不是一個軟弱的主兒,聽到了史警官這麼一吼。隻是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小子你可別給你臉不要臉!”史警官說著就走到了陳航的麵前,晃了晃手中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