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叫劉怡,我外公就是靜江候劉震華。”聽著大人的對話,花小七突然來到人群中間,一臉得意的吹噓道。
“原來是靜江候的千金,幸會幸會啊,想必你們前往靜江必定會路過風雅穀吧,”聽到花小七幼稚的童聲,月孤城一行人震驚了一會,月孤城輕聲的拱手說道。
“風雅穀就處在靜江城一百裏之外,也是前往靜江的必經之路,不知道前輩有何事需要幫忙,?”花無神看著月孤城的神情有些恍惚,便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希望花鏢頭能夠在路過風雅穀時,幫忙上風雅山莊看一看,能否找到我那無痕孩兒的下落。”月孤城一臉擔憂的懇求道。
“無痕?”
“沒錯,他是我的外孫,也是風雅山莊最後的一點血脈了,我那外孫半個月前才從他二叔家回去,算算日子的話,應該是躲過了山莊被滅的那一劫,如果看見了他,希望花鏢頭給我傳個消息,替我照顧一段時間,待我去焚心殿辦完事情後,就會去接他。”月孤城神情堅定,輕聲說道,特別說道焚心殿三個字時,聲音都加重了幾分。
“既然是前輩所托,那麼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一番交談之後,天也慢慢亮了起來,兩行人準備啟程前往自己的目的地了,兩行人來到了破廟外麵的馬車前。
“前輩,那我們就此分別了,前輩什麼時候有空,可以來花門鏢局看看,在下到時候一定恭迎前輩。”花無神謙虛的拱手說道。
“好說,好說,那件事情就拜托花鏢頭了,咱們後會有期。”月孤城也拱手回禮說道。
“後會有期。”
兩行人告別完後,分別上了馬車,隻剩下了兩個小家夥還在馬車下麵不肯上車。
“小七,還不上車,要出發了。”劉怡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睛一直看著月小嬋,便開口提醒道。
“哦,知道了娘親,”花小七很不情願的說道,然後被劉怡啦上了馬車。見到花小七上車,月小嬋也上了自己的馬車。
“小七,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那個小姑娘了。”劉怡看著兒子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細聲說道。
“那裏,我怎麼會喜歡她這個小辣椒,哼。”花小七撇這嘴巴冷哼道。
“七兒,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要勇敢的說出來,像你爹當年追你娘一樣。”一旁的花無神悉心教導的說道,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旁邊的劉怡。
“哼,哪有你這樣當爹,盡教兒子一些下流方式,兒子,別聽你爹的。”劉怡白了花無神一眼,對著兒子解釋道。
“駕,”
“駕,”
隨著兩個馬車的鞭子一揮,兩輛馬車快速的奔跑了起來,走了大概十多裏路,大路出現了兩條分叉路,兩輛馬車分別走了其中一條,漸行漸遠。
“月小嬋,十八年後我娶你。”
“我才不要嫁給你”寬敞的分岔路口,奔跑的兩輛馬車中,傳出兩道幼稚的童聲,久久不肯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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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冒我焚心殿之名,屠殺了風雅山莊。而且就連風嘯天和他妻子也下落不明,八成也是遇害了”
“轟。”
就在風無痕焚燒風雅山莊之時,遠在千裏之外的焚心殿一座樓塔之中,一個身穿紫色錦衣的中年男子,拿著手中的信封,眼神中充滿著怒意,大聲喝罵道,手掌直接將身旁的書桌拍成了兩半,嚇得旁邊一個仆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驚慌失措。
焚心殿處於荊山之下,距離京兆府城非常之近,焚心成立於北宋初期,距今已經三百多年了,不過焚心殿行事一向非正非邪,甚至有許多正派人士都將焚心視為邪魔歪道,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那個門派說要滅掉焚心殿,原因都在於焚心殿的主人雪家所擁有的焚心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