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田十七?
李全的嘴臉抽了抽,他就那麼缺錢了,靠販賣人口來填補口糧?更何況,就田十七那跟死人一樣的臉,放街上一扔都能嚇的人不敢靠近,誰敢買他!
而且,她現在這個是什麼態度,剛才那盛氣淩人的架勢去哪兒,難不成有張天凜在,她就這麼老實了,就這麼懼怕她老爹了?
女人,真是一類善變的物種。
聽到張瑤的話,田十七哦了一聲,看向李全,雖然她說的八九不離十,不過田十七竟然露出一副期許的表情,好像在告訴李全,以後吃喝嫖賭必須有他的一份。
李全背後打了個寒顫,這張瑤什麼話不能說,偏偏要對一個正處於青春期的小屁孩說這種成人的話,看吧,小鬼的火氣正旺著呢。
田十七跟著她,才是最錯誤的選擇。
看著田十七表情,李全心裏還是很滿意的,這小子沒有受張瑤的影響,更沒有受女色的誘惑。
也不枉他廢了這麼大的勁把他從影組織帶走,下了那麼大的決心讓他跟著了。
張瑤見田十七反應清淡,又繼續細數跟著她的好處。
那邊張天凜實在聽不下去了,支手就朝著她的耳朵扯去:“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閉嘴吧,家裏一堆爛攤子事還沒處理完,嘉笙就交給李全代為管教了。”
張瑤痛的癟起了嘴,衝張天凜哼了兩聲,鬆開了抓著田十七肩膀的手,站在一旁兀自生著悶氣。
張天凜把槍收到了懷裏,點上一支煙,隨後將打火機扔還給了李全。
吐著煙圈,張天凜衝李全勾了勾手,說:“走,我帶你們出去。”
李全起身,整了整衣衫,忽然有點模糊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他雖然說想要知道究竟是哪幾個不怕死的想要把他煮了熬成粥,可是一見到張天逸,他幾乎就把這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且,他有一點沒弄明白的,就是關於自己老爹和張天逸也就是他二舅的事情,關於張天逸那雙腿,明明剛才張天逸氣急之下就要把那件事抖出來,可是被張天凜打斷了。
當時,李全以為張天凜是擔心他知道了那些過往會給他造成困擾,說不定就意氣用事,用自己的腿去抵債了。
不過李全知道張天凜跟自己算同一類人,不可能做這種不經大腦的事情,就算要還債,也不是用他的腿還。
聽張天凜要帶他們出去,李全衝張天凜點了點頭,抬眸的瞬間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張天凜在經過江辭身邊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愧疚,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難道他一個堂堂的張家掌權人,大當家,竟然在外麵欠了誰的債?
情債?
想到這兒,李全立馬看了看想要,又看了看江辭,別說,還真有那麼一點像,不會真的是張天凜的私生子吧?
那張瑤的地位要不保了,本來張家的傳位就是傳男不傳女,而剛好張瑤這一代隻有她一個後代。
張嘉笙也就是田十七,當年張天祁帶他回想家的時候明確表示了,這個孩子沒有任何繼承家業的權利,所以,即使姓張,被張家人認可,也得不到張家打下的江山。
察覺到李全異樣的目光,張瑤立馬抱起手護在胸前,罵道:“變態,你在看什麼!”
李全見她那警惕的樣子,這不是明顯的把他當做了那種猥瑣的人了麼,於是頂著滿頭的黑線,順著她的話說:“看什麼?你有嗎?”
說著視線就朝著她的****移去,可惜被她雙手擋住了,看不出是個什麼形狀。
張瑤又罵了聲:“變態,流氓!”
好歹她還是有點料的,而且她不認為喜歡大胸的男人是有多聰明,胸大無腦,喜歡大胸的人更無腦。
張天凜領著李全四人走出木屋,下石梯的時候張天凜同江辭並行走在前麵,張瑤被自己的爹無視落了單,李全看她轉頭一副想要跟田十七走一塊的樣子,立馬把田十七攬在懷裏,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走你的,我們有我們的。”
把張瑤氣的夠嗆,跺著腳直朝李全翻白眼。
李全心裏的惡搞因子一泛濫,就晃了晃身邊的田十七,說:“來,給我這大妹子笑一個。”
聽到這話,田十七果然配合的衝張瑤笑了笑,張瑤雖然是看著他長大的,但是這種純咧開嘴,沒有任何的表情的笑容,她也還是第一次見。
背後打了一個寒顫,張瑤立馬轉回了頭,奔著她老爹追去。
看著她那倉皇的樣子,李全嫌棄的切了一聲,攀著田十七的肩膀,一邊走一邊自語:“最近都遇的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