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看。別看了。我去洗個臉去。”小美妞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惱羞成怒的用兩根手指頭比了一個摳我眼睛的手勢。推開門,去洗手間洗臉。
“所以那個鐲子拿回來的時候。祖師爺說。這裏麵的東西很重要。應該是北疆一個家族的傳承。你家還有你爺爺能教你本事。而微微家裏已經沒有長輩了。這個傳承以後等微微長大了,交給微微。”
“這傳承到底是什麼?”老瞎子的話讓我心裏直癢癢。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究竟是什麼。
“根據祖師爺的話說。剛塗上不會表現出來的。要等先人的遺言消散後的十二個時辰。傳承才會融進受者的血脈裏。到時候無論以前多普通的一個人。最後都能擁有那位前輩的五分之一力量。當然。也隻會擁有這五分之一。因為一份傳承裏那份前輩隻灌輸了五分之一。”
“您口口聲聲說前輩前輩。那位前輩究竟是誰?”
“這個人跟我們關係很大的。祖師爺的師門到了祖師爺那一代其實隻有倆人了。一個是咱們祖師爺。另一個是他的師兄。祖師爺創建了守門人。而他的師兄。一直以一己之力把那妖物從長白山趕到了羅布泊。”
“我回來了。”老瞎子話音剛落。還沒來的及讓我細細品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小美妞就推門進來了。此時小美妞的容貌跟剛才一比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剛才隻是有點不像漢人。而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維族姑娘。
“哇。你真美。”我情不自禁表達了對小美妞容貌的稱讚。
“哈哈。美吧。”小美妞露出一個純潔的笑容。忽然表情一轉臉一拉。“美也不嫁給你。看看你那樣。真丟人。”說完眼角把頭一轉看向他師父。眼角一抽一抽的瞟向我。“拜托您把您那口水擦擦行麼。您是沒見過美女嗎?”
我聞言已經。下意識的抹了一把嘴角。摸到了一大攤液體。
“臥槽臥槽抱歉抱歉。這兩天口腔潰瘍。總是止不住的流口水。讓您見笑了。實在不好意思。”尷尬!真特麼尷尬!太特麼尷尬了!我都想一把掐死我自己。怎麼這麼丟人。
“看著女人走不動道吧。哈哈。小家夥你還嫩呢。”
一聽這話頓時我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嫩。我也看了好過好多不穿衣服的女的好吧。什麼波多結衣。什麼小澤利亞。什麼吉尺明步。
“嗬嗬。你囂張什麼?長的好看了不起啊。再好看以後也得給我洗衣服做飯。
”我搖搖頭把之前腦子裏的齷齪思想甩出去。不屑的對她說。
“我憑什麼啊。你誰啊我給你洗衣服做飯。”小美妞有點惱了。語氣就是不善起來。還有點要動手的意思。
“就憑早晚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出現在我家的戶口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