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個棋子,不如用之,事後再殺之,以絕後患,這裏荒無人煙,怎麼可能有純良人類出現。”邪惡的聲音繼續蠱惑。
“我們雖為妖,那也是正義的妖,怎麼可以濫殺?”正義是聲音又在叫囂。
“但你是妖王,如果失去妖力,怎麼可能坐穩王位,說不定自身難保。”邪惡的聲音很理智的分析著利害關係。
“也是,你是妖王,你讓誰初一死,他一定活不過十五。”正義的聲音已經附和上了,封子夜牽起唇角,一抹邪惡的笑在臉上展露。
藍可馨隻覺自己好冷,好冷,像在零下二十度的冰窖之中,她用力的用胳膊抱著自己,依然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牙齒忍得顫抖!
又似乎處於一片冰山之中,那些冰山居然會移動,四麵都是冰寒刺骨的牆,將她夾在中間無法動彈,她想逃,腳卻活像生了根無法動彈分毫,眼看那冰山就要迎麵而來,像要一鼓作氣將她夾成一團泥,她的臉就要麵目全非,她的身體會一點點夾扁,她的骨頭會點點夾碎,嗚嗚……
藍可馨在內心哀叫,閉上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絕望表情,可是痛楚遲遲沒有襲上心頭,難道說這是幻境?
藍可馨睜開左眼偷偷的瞄,果然身邊的冰山早已消失不見,空間裏什麼也沒有,突然她雙目大睜,嘴巴也張大大大的,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天!她居然像個猴子猴抱這一個男人,這個男子肌膚似雪,眉清目秀,隻是她怎麼努力就是看不清男子的真容,總是一片朦朧,似夢非夢。
天,這個就是死黨口頭上常說的春夢?夢見自己跟麵目看不太清楚的男子擁抱,接吻,然後說情話,或者直接雙休!
藍可馨都不知道如何應對,一片迷茫之後,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既然是春夢,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天知道,她這個活了二十一年的新時代女性,連初吻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品嚐過。
想到這,藍可馨主動的將自己的蜻蜓點水的貼近男子誘惑的雙唇,輕輕一啄,她的臉上全是偷吻成功的微笑,雙頰也染開兩朵桃花,心怦怦直跳,好刺激原來做夢,心跳也是如此強烈。
封子夜挑眉,他剛才還在糾結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沒想到懷中的人兒卻如此主動的送吻,他所有的理智和正義完全消失,眼睛雖然看不到,可是身體器官卻變得很是敏感,就好比塵封的弦被人撥動,他再也不管其他,隨著藍可馨唇的離開,他低頭含住就要逃的芬芳小唇,吸吮著她的美好,想要完全的侵略和掠奪……
“嗯?”藍可馨隻覺渾身酥麻無力,軟軟的趴在男子胸前,他的調情另她無法招架,她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一定是情場老手。
封子夜吸吮著藍可馨的耳垂,再她耳邊低喃,聲音磁性而性感,“擁抱我。”
藍可馨隻覺自己變成“聽話蟲”,雙手抱著封子夜灼熱的腰,她內心一陣輕顫,天,她居然在內心渴望,感覺身子好空虛,終於找到一個堅實的臂彎。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衣物盡褪,他們緊緊的相擁,仿佛天與地就隻有他們,封子夜挑逗著藍可馨的身子,引來她一陣顫抖,卻有無比渴望他的觸摸。
“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夢裏,好真實,我好想看清你的臉。”藍可馨捧著封子夜的臉溫柔的說著,在也沒有剛剛的咄咄逼人,完全小鳥依人的柔情。
“或許,我就是你未來的夫君。”封子夜的聲音本來就好聽,有種誘惑的魅力。
“夫君?”藍可馨喃喃,總覺得似乎哪裏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嗯!”封子夜應和著,就連周圍的空氣也跟著曖昧了起來。
“啊!”藍可馨不由尖叫,好痛,怎麼夢裏同感也如此真實,隻是她隻發了半截音,封子夜的雙唇堵住她的,讓她的後半節音吞回肚子裏……
夜還是那麼寂寥,隻是天空的那輪明月因為害羞,躲進雲層…
月影西斜,一切恢複平靜,封子夜睜開雙眸,他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懷裏的人兒已經疲憊的安然熟睡,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衝動,好想知道懷裏可人的真容,他用帶著繭子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五官,想在腦中描繪出她的五官。
他的食指從眉心處緩緩而下,濃濃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豐盈的雙唇,似乎是個美人胚子,封子夜唇角輕揚,滿足和欣喜浮上心頭,內心暖暖的,似乎這個女子填補他內心的空缺,千年來他寂寥的內心,因為這個突然冒出的女子而有一絲悸動。
“我似乎因為你而心亂了。”封子夜低喃,想到剛剛自己居然會說是她未來夫君這話,他是被那個女人迷惑了麼,怎麼就對她做出承諾?
他搖搖頭,伸出右手在她腦袋上一點,輸入妖力,將之前的記憶用妖術封印,確認無誤後,他才點了她的清醒穴,懷裏的女子眼皮微微顫動,看來是該醒了。
封子夜的身子慢慢淡化,隱於湖水之中,再也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