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困死我啦!”身在輔導班內部的木挽,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誰讓昨天和老媽的那一番徹夜長談損耗了她好幾億個腦細胞。逼得她必須得維持一個乖乖女的形象!
哎!天還朦朧著那,她就來了,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那,就算以前在小小熊的威逼利誘下,她仍然一直保持著自己上學遲到的這個有利於青少年身心健康成長的好習慣。可是老媽……
“難道以後就真的要進行改良了嗎?”帶著這個疑問,木挽漸漸地進入了佳境。不知睡了多久,木挽感覺睡得有些累了,便翻了個身,當她打算繼續睡得時候,餘光不經意前撇到了桌子旁邊笑意盈盈的——韓曜晨!
“!”木挽猛地起身,惡狠狠地盯著韓曜晨。不僅罵出聲來“靠!你個偷窺狂!”
韓曜晨也不生氣,嘴角處掛著淡淡的笑意。“木挽同學,你現在坐的,可是我的位置,不是你的。”一雙桃花眸盯著木挽。
“額。”木玩一下子來了精神,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望著饒有玩味看著她的韓曜晨。“我看你半天了,你可算是醒了。”韓曜晨淡定的說著。腳步緩緩,翩翩美少年。一個轉身便坐到了剛剛被木挽‘睡’過得那個地方。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什麼叫你已經看我半天了,你閑的看我幹嗎……”“……。”韓曜晨頓時無語至極。
“本姑娘知道自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此處省略999字。木挽說完,已經累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大口的吸著空氣,不停地拍著
自己的胸脯。這個滑稽的樣子可是徹徹底底的逗笑了韓曜晨,他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那個…。”木挽頓時有些詞窮。好像是哎,昨天老師讓她做的是第六個座位,她剛剛坐的貌似是第六個座位哎。嗚嗚,糗大了!
木挽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韓曜晨。而韓曜晨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明明就是你先做錯的樣子。
木挽可沒有向別人道歉一下以便於祈求別人原諒的習慣。氣氛頓時凝重起來,尷尬的要死。
“對了,韓曜晨,你在哪個學校上學哎?”木挽好不容易想到了這一個話題,暗暗在心底為自己鼓掌。
“清風!”韓曜晨淡淡的說。仿佛在訴說一段與他毫不相關的故事。
“啊?”木挽失聲叫了出來。“我說怎麼看你能麼眼熟,原來你也在清風,學長!求包養!”
“你說什麼!”韓曜晨一臉震驚的望著木挽。她口中說的收養是表麵意思還是其他的意思。
木挽心中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盤。
想當初啊,她和那個臭小子安逸風,那可是沒有人可以管的了得混世魔王。就連班主任小小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安逸風以前可是班上的尖子生,自從被木挽忽悠來達成了統一戰線後,那可是一天不惹事,心裏就癢癢…。雖然現在那小子不上學了,不過每每當她想起和安逸風一起欺負老張時的日子,她就會覺得好甜蜜好甜蜜……
想到這。木挽眯起了眼睛,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趁著韓曜晨的腦子此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可要加把勁,努力把韓曜晨給忽悠過來。
“你看啊,這個輔導班裏麵我一個人都不認識,我經常是一個人來一個人去,一個人上課睡覺,老師來了也沒有人叫我,上課遲到自己一個人站在外麵,回答問題沒有人支援我,沒人幫我帶背包,也沒有人讓我抄作業,更沒有人和我一起欺負老師,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多可憐啊?你看我們剛好在同一所學校,又在同一個輔導班相遇,難道這不是一種緣分嗎?以後萬一我們倆有人在輔導班出了什麼狀況,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
木挽的眼睛充滿了渴望。
韓曜晨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丫的,邏輯思維真彪悍。
韓曜晨怔怔的點點頭:“好啊…。那我…。就收養…。你…。”韓曜晨怎麼都覺得這幾個字說起來怎麼能麼別扭。
“嗯呐嗯呐!”木挽像個得了糖果的孩子一樣。嘿嘿的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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